到了葉榕能看清門後情況時,歌聲已不是兒歌般的呢喃,而是震耳欲聾如腦海中掀起的風暴,幾乎要讓顱骨也要跟著發出共振聲。
也是在這同時,意識到不對勁的葉榕看了眼自己的手,發現露在半指手套外的指尖已經恢複了紅潤,哪還有剛才那如同溺死浮屍的蒼白模樣。
召喚出提燈,深邃幽蘭的光芒亮起時,那兒歌聲也終於漸歇下來,從驚濤駭浪撲擊岸邊礁石的巨響,變成了和風細雨的白噪音。
與此同時,葉榕麵前也跳出個壽命-5來。
不過還好,度過了最初的高峰後,壽命也變成-1的扣除幅度。
這隻是聽到耳邊的“呢喃”帶來的影響,若是像剛才一樣與那隻骨質獨眼對視……
謹慎得調整著自己的視線,在一片狼藉的血液中,葉榕首先看到的便是由更深邃的顏料,既像是混入了血液的黃油,又像是彆的什麼玩意在地上留下的一連串詭異筆畫形成的字符。
隨著視線緩慢延伸,葉榕看到了房屋中央一張手術床上,躺著的一名有著亞麻色長發的女孩,渾身不著片縷,被繪滿同樣款式的字符。
一股淡淡的硫磺味,隨著葉榕視線落到那些字符上緩緩在鼻腔中充盈起來。
而愛麗絲小姐,正懸浮在那位女孩的肚腹位置,或許是錯覺,葉榕莫名從那懸浮不動的布偶上,讀出些彷徨的情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