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手槍給半張臉都還在燃燒,在雨水中不住翻滾的人補了一槍,葉榕皺著眉頭看向前方正在冒出紅色煙霧的門,白鱗燃燒彈來得快去的也快,大概三五分鐘後煙霧就能散去。
而此時威廉已扔開礙事的盾牌,把頭盔摘下來攥著裡麵的懸掛,如同掄鉛球一般重重敲在那人臉上。
一聲淒厲慘叫伴隨著鼻梁骨被硬生生砸斷的脆響不分先後響起,威廉扯動重型防彈衣的快開扣,把這礙事的東西卸下,拽著因為疼痛暫時失去意識的這人領子,看了看沒有冒出煙霧的車庫門。
“葉?”
葉榕上前扯下防彈衣背後掛著的開門霰彈槍,走到車庫門前一眼了便知道這車庫門是特彆設計過的,隻有下方鎖扣與地麵內藏橫栓的鎖定裝置。
裡麵人隻要開車輕輕一撞,整麵門都會像坦克履帶一樣鋪到外麵,瞬間把想堵門的人壓在下麵。
不過此時打開這門隻需要槍口抵在上麵,一槍打爛鎖頭,接著向上拉起門扉。
壽命-2。
葉榕微皺眉頭,看著裡麵正在悶燃的切諾基前蓋。
接著他對威廉做了個請的姿勢,自己則把卷簾門拉下一半,免得裡麵人也給悶死。
但葉榕就納悶了,怎麼聞聞味兒都得丟兩年命的?
帶著滿頭疑惑,葉榕站在被人從裡麵撞開的門前,邊等著裡麵的煙霧散去,邊在車庫裡不時響起的電瓶放電的滋滋聲、鑽頭穿過骨頭的吱吱聲,還有配套的悶吼聲中,大概猜出了答案。
狗屎的仿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