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榕也是直到此刻,倒果為因才明白了鮑曼鋼鐵廠中那根手指的作用。
做了個攥拳頭的姿勢,葉榕又放下一根火柴:“我不明白那所謂的規則能不能限製到這些窮途末路的瘋子,但是以我淺薄的認知來看,那東西就像他們的保命符,也是掛在他們脖子上的絞索。”
“若是捂在手裡還好,它會成為吊在所有人頭頂的達摩克斯之劍,讓爭鬥局限在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範圍內,但現在情況顯然不是這樣。”
把火柴盒放在桌上,它恰巧在所有火柴指向的中心。
葉榕所說出的這些因素,就如同無數根細線,終於編織成了眼前的繩索。
但這繩索還有些瑕疵:為什麼另一位凱梅尼死了?
用手指輕輕戳了戳火柴盒,葉榕抬頭看向康斯坦丁問道:“所以是否現在發生的所有事,都是服務於一個對他們來說更偉大,更崇高,值得所有人付出一切的終極目標?”
“比如……多麗絲·凱梅尼丟失的特質。”
“它是否值得塔拉索夫和來自P12局的人……付出?”
顯然是被葉榕提到的P12局勾起了些不好的回憶,康斯坦丁凶狠地抽了口煙,才彈出張牌把那火柴盒撞到角落:“沒想到約翰那條老狗竟然連這些都告訴你了!”
接住像回旋鏢一樣飛回來的牌,康斯坦丁看了眼牌麵,臉色頓時像吃了屎一樣難受。
“你有些話沒說完,小子。”
聽葉榕說出有關另一位凱梅尼的疑問後,康斯坦丁歎了口氣說道:“特質就像……”
砸吧了幾下,他才尋找到了合適的描述方式:“比如一顆長在特定位置的黑痣,有的人會從祖輩繼承下來,有的人則不會,而且也不一定能完美複製,形狀和顏色都能改變。”
聽完康斯坦丁這段吭吭哧哧的描述,葉榕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遺傳特質不同,還會分為父係和母係遺傳,有的還會在特定性彆成員內遺傳,比如隻會在父係遺傳的特質,是女兒就不會出現。”
“但是如果女兒生了孫子,那麼這種特質就會重新出現。”
“是這意思嗎?”
頗有些不耐煩地衝葉榕擺了擺手,康斯坦丁哼道:“是的,瑪雅沒有那特質,但她的死會成為提煉出多麗絲特質的最好鑰匙。”
“該死的,我不是要回答問題。”
“小子,我想聽聽你這種專業人士的意見,不是回答問題。”
“該死的!”
“我已經回答夠了這些該死的問題!”
“如果多麗絲那項被奪走的特質,真的值得這些人付出一切的話……”
看向煩躁地把頭發揉成雞窩模樣的康斯坦丁,葉榕緩聲說道:“或許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
“康斯坦丁先生,你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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