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鼬皺眉看著一地的根部忍者的屍體,很明顯,這群根部忍者完全不是宇智波鼬的一合之敵。
他早就預料到團藏會出爾反爾,隻是沒想到會這麼的明目張膽罷了。
就在這時,一陣空間旋渦波動出現在宇智波鼬身邊,來人是一名戴著屎黃色麵具,隻露出一隻獨眼的宇智波帶土。
帶土用略帶沙啞的聲音開口道:“鼬,走吧!”
宇智波鼬搖了搖頭:“你先走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你是在等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嗎?”
帶土冷笑一聲,再次開口:“我看你還是不要等了。”
宇智波鼬沒有回答,隻是轉過頭和來人對視,眼睛也變成了萬花筒寫輪眼。
“好吧,我剛剛打聽到的消息,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他已經…………死了。”
聞言,宇智波鼬身體一顫,瞳孔放大,手捂著胸口。
“這……不可能。”
“他的屍體現在就在忍者學校,而殺死他的正是一名宇智波的學生。”
帶土不認識宇智波歎,隻是從他衣服的族徽上得知宇智波的身份而已。
帶土的語氣甚至帶著一些幸災樂禍。
既然你宇智波鼬能殺彆人的孩子、嬰兒、老人……
那彆人為什麼不能殺你的弟弟,誰讓你的弟弟現在已經沒有家族當後盾了呢?
“猿飛日斬似乎有意保下那個孩子,跟我走吧,木葉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了。”
“不,我不相信。”
宇智波鼬手捂胸口,跪在了地上,悲傷和憤怒充斥胸腔:“宇智波……歎。”
宇智波鼬沉聲道出這個名字,一個瞬身術消失在了原地,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往忍者學校趕去。
帶土歎了口氣,再次利用神威消失。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宇智波鼬一邊趕路,一邊喃喃自語的自我安慰。
然而,當他趕到佐助的班級門口之際,顫抖的手放在門把上,卻遲遲不敢推門進去。
裡麵傳來猿飛日斬的歎氣聲:“鼬,我很抱歉!”
宇智波鼬聽見猿飛日斬的聲音,內心就更加絕望了。
當他推開門的一瞬間,佐助的屍體就靜靜的躺在了地上,胸口上插著一根苦無,臉上依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痛,太痛了。
當他看見佐助屍體的一瞬間,內心的痛苦,是殺死父母時的幾百倍,他從來都無法想象,佐助會死在他麵前的場景。
不管猿飛日斬說什麼,他仿佛聽不見一般,就這樣傻愣愣的來到佐助的屍體前,把他的屍體抱在懷裡。
宇智波歎饒有興趣的看著,不知過了多久,宇智波鼬用不含半點感情的語氣問道:“為什麼?”
宇智波歎左右瞅瞅,班級裡就隻有三人一屍體,在確定宇智波鼬是在問自己後,才笑著回答。
“我當然是為了火之意誌啊!”
宇智波鼬抬起頭,萬花筒和宇智波歎的黑瞳對視:“你和佐助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鼬啊,你為了火之意誌,隻不過是死了弟弟和父母和全族而已……”
宇智波歎說到這裡,又指了指自己,用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開口道:“而我為了火之意誌,失去的可是佐助這位摯愛親朋啊!”
猿飛日斬皺眉看了宇智波歎一眼,他覺得這孩子已經沒救了,本來還想要保下他,等他成長起來牽製住九尾。
但看他瘋癲的樣子,還是決定放棄,免得宇智波歎倒反天罡,反過來控製九尾襲擊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