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即,永琮又滿心疑惑。“王遠,你跟張卓都是進忠的徒弟,如今他能修煉靈力你卻不能,你不羨慕他嗎?”
王遠一邊給永琮揉捏著腿,一邊笑著搖頭。“一開始也是羨慕的,可後來,師傅說當時仙師是瞧過我倆的,也是仙師親口說奴才修煉不了靈力。
師傅這才將奴才送到李總管和進寶師叔的身邊兒學習。師傅教過奴才不要去糾結不能改變的事兒,還是要努力多學東西,去改變能改變的事兒。
日後,奴才雖不能像張卓師兄那樣近身保護王爺,但奴才也能像李總管那樣近身伺候王爺。
隻是做的事不同,可都是伺候在王爺身邊。
況且仙師也說過,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師兄雖得了仙師點撥能修習靈力習得功法,日後也可近身保護王爺,興許有朝一日也能穿上師傅那身兒濃紫色的正二品蟒袍,看著風光,可到底師兄也要時時刻刻保護在王爺身邊,若是遇到危險。也會傷了或許丟了性命。
奴才雖不如師兄,可到底比師兄安全許多。一飲一飲一酌,莫非前定!”
急行軍一個月,富察傅恒帶兵終於抵達了寒部邊境。
一路上清軍的目的地並沒有隱瞞,五萬大清精兵與五千科爾沁精兵在距離寒部五百裡處彙合。
一路上大張旗鼓的朝著寒部壓了過去。
此時,寒部還沒見過大清的軍隊征戰時是如何勇猛。
準葛爾被滅後,寒部就像草原是失去了天敵的羊群,迅速發展壯大。即便大清並科爾沁五萬五千精兵大軍壓境,也沒能讓他們警醒。
此時寒部的寒阿提還在做著壯大寒部,擴張領地,拿下大清西北部城池,與大清分庭抗爭的美夢。
寒部之所以能與準葛爾抗衡多年,也確實是因其地勢偏遠又險要,寒部戰士驍勇善戰的緣故。
因此,傅恒雖有信心拿下寒部卻並未輕敵。
而第一場戰役,對方帶兵的將領派出的先鋒就是寒企。
進忠聽到這個名字一挑眉,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
傅恒見了十分奇怪,便開口詢問他為何發笑,進忠指著寒企說道,“傅恒大人,這一位先鋒小將可是寒部公主青梅竹馬的戀人呢!
據奴才所知,寒部的公主可是位性格剛硬的女子,若是殺了這小將,恐怕就算寒部首領日後為了求和將公主進獻大清,公主也會因愛人的死遷怒皇上。
到時再一氣之下傷了皇上,豈不是白費了大人的一番心意。”
傅恒可不認為進忠是在勸他留那小將一命。畢竟他們的共同目標都是推哲親王上位。若皇上久居不下,難不成要讓哲親王如同先理密親王那般結局嗎?
可刺殺帝王乃是誅九族的大罪,他們可不會擅動,因此,必須要給皇上找一個不那麼體麵的死法,一是隻有如此,宗親才會為了遮羞,迅速推舉新皇上位,二是無論是宗親還是朝臣都會為了皇家顏麵極力遮掩皇上的死因,因此就不會大張旗鼓的查明真相。
對一個帝王來說,還有什麼是比死在女人手中更難堪的呢?
豫嬪雖膽大,可她到底是科爾沁的格格,她可以給皇上用秘藥,進鹿血酒損害皇上的身體,可為了和敬,皇上無論如何都不能死在豫嬪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