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事兒不重要,左右是一問便知。重要的事兒是她會怎麼為宮子羽的血脈作假,或者說她要利用我們為宮子羽的血脈做些什麼?
她說她手裡有當年蘭夫人的脈案。這倒奇怪了,想偽造一本脈案。可是極為困難的。”
宮遠徵心領神會。“哥,這事兒交給我,我去把脈案偷回來。那脈案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咱們一看便知。”
知道宮遠徵要去偷脈案,進忠立刻帶著若罌一起去看熱鬨。
倒不是偷東西有多好看,主要是進忠猜測,如今宮子羽不在前山,金繁正在羽宮待著沒事乾,說不得宮遠徵來時就會與他對上。
那個二傻子腦子不太好,記吃不記打,到時很有可能再跟宮遠徵打起來。
他家若若喜歡宮遠徵那小孩,因此隻要金繁動了手,進忠便又有理由給宮遠徵出氣。
果然,兩人到時宮遠徵剛悄咪咪的摸進了霧姬夫人的房間。
兩人站在遠處的假山上,正好能瞧見公他已將脈案捏在手心裡,而金繁正躲在屋外就等著宮遠徵從窗戶跳出來好抓個正著。
兩人眼瞧著宮遠徵和金繁打在了一處,最後兩人將那脈案一分為二,宮遠徵抓了一半兒被金繁打了一掌,吐了口血勉力施展輕功跑了。
金繁捏著脈案還氣呼呼的盯著宮遠徵的背影,一轉身便瞧見進忠和若罌站在了他的身後正冷著臉瞧著他。
金繁腿一軟,立刻便單膝跪在地上。他閉著眼睛,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進忠則緩緩走到他的麵前,沉聲說道。“挺威風啊,將徵宮宮主打到吐血,你可真給綠玉侍長臉,哦不,你現在連個綠玉侍都不是。金繁,主動脫去綠玉意味著什麼,你不知道嗎?”
金繁倒吸一口冷氣,立刻抬頭解釋。“統領,脫去綠玉實在是事出有因,而且宮遠徵他身為小輩,進入霧姬夫人房間偷東西本就不對。”
進忠一挑眉,看著他說道,“那跟你有什麼關係?什麼時候綠玉侍有資格教訓起主子來了?還有,你跟宮子羽之間如何胡鬨,如何不分尊卑,那是先執刃默認了的,我不管。
可對其他宮主,你有什麼資格直呼其名?金繁,莫不是如今做了執刃的綠玉侍,竟讓你自傲起來了?連堂堂徵宮宮主都不放在眼裡?
要不要把我的位置也給你來坐?畢竟,若不是當年先執任苦苦哀求,你也不必降紅玉為綠玉。”
金繁聽了這話,哪裡還跪得住。他立刻雙膝跪下,伏在地上,急切說道。“統領,屬下不敢。”
進忠卻勾了勾嘴角,冷聲說道。“金繁,我不妨再給你指一條路,日後若你想與宮門直係血脈平起平坐,倒不如應了宮紫商的求愛。
等你成了她的夫君,便是宮門的血脈之親,到時你若想教訓宮遠徵,隻要你打得過他,便可以家事論。”
金繁本猛地抬頭看向進忠,眼中儘是不可置信。進忠卻嗤笑一聲。“怎麼,不敢?你在怕什麼?你是怕你護不住宮紫商,還是怕你娶了她之後,拿不下商宮隻能與她一起淪為宮門旁支?”
金繁再次低頭,聲音帶著低迷。“屬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