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臥房的若罌哪裡還有心情繼續和進忠胡鬨。進忠笑著將她摟在懷裡,兩人靠在一處躺在床上。
進忠撫摸著她的長發,安撫道。“方才鬨了一場,你也累了,今兒咱們早些歇著,明兒一早還要趕路。
這裡距沙汐鎮還有很遠的距離,恐怕這幾日很難找到落腳的客棧,按使團的腳程大概要在野外紮營,到時怕是休息不好。”
若罌聞言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我倒還好,白日裡可以在車裡睡。我隻是怕你累著罷了。既如此,今兒晚上就放過你了。”
食使團趕了了幾日的路,終於到了沙汐鎮。可到了沙汐鎮,並不意味著眾人就能安枕無憂,因為相隔不遠,便是塗山關了。
塗山關的鎮關守將名叫周建,那是丹陽王表兄的連襟兒。
這一路上若是丹陽王設計攔截使團,那在塗山關這裡便是一大劫難。
寧遠舟他們研究如何闖關若罌不管,如今她的心思隻在她身後替她按摩雙肩的進忠身上。
此時進忠赤裸著上身,隻著一條中褲,光著腳站在浴桶外,時輕時重的按揉著若罌的雙肩和後頸。
今兒趕路時,若罌實在無聊便把進忠拉上了馬車。山路難走,馬車晃的厲害,倒叫進忠省了不少力氣。
隻是若罌累的狠了,此時就算坐在浴桶裡,依然雙腿微顫,連站都站不起來。
瞧著若罌閉著眼睛睫毛微顫,臉色嫣紅,進忠直覺胸口熱流湧動。
他俯身將嘴唇貼在若罌的肩膀上,細細流連。
他的手緩緩探入水下,很快,若罌仰起了頭細碎的呻吟傾瀉出口。
………………
睡熟了的若罌依舊摟住進忠的腰不願放開。進忠翻了個身將她手臂緩緩拉下,眼看著懷裡的人不高興的皺眉,他連忙輕撫著若罌的背輕聲安撫。
直到若罌眉頭舒展再次睡熟,進忠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一出房門,鴛翎便施施然朝他行了一禮,進忠瞥了她一眼,隻輕聲說道。“公主還在睡,你盯著些,不要叫人將她吵醒。”
使團出行已有數日,鴛翎早就知道這蕭大人是公主心尖上的人,如今又怎敢對他無禮?如今聽見這囑咐,便老老實實的應個答。這才目送他在夜色下離開驛站。
進忠帶著金吾衛左右都尉一路運轉輕功到了塗山關。寧遠舟剛剛在周建的安排下去了客房休息。進忠便帶著人悄悄的潛了進去。
他剛踏入周建的書房,周健的刀便到了跟前。進忠一把捏住刀鋒,抬眸看向殺到麵前的人微微一笑。“周健,彆來無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