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本宮也並不打算接皇兄回去。不扯他們後腿都已經是本宮心善了,他們就彆想本宮會出手幫忙。
原本宮還想著,若是他們求到本宮頭上,本宮該如何拒絕。可如此倒好辦了。
這幾日你若出門,叫上金吾衛的人隨行吧。這安都到底不是在梧國。朱衣衛也不像六道堂那樣好說話。若你被他們擄了去,本宮少不得要大鬨一場救你。”
“呦,你們兩個聊的倒是熱鬨,這是怎麼了?鴛翎還眼淚汪汪的。”
進忠推門兒走了進來,一進屋卻見鴛翎跪在若罌腳邊,正雙目含淚的抬頭瞧著若罌。
進忠淨了手,一邊將外袍脫了一邊往裡走,到了兩人跟前他瞧著鴛翎見到他癟了癟嘴將頭瞥到一邊,進忠嗤笑一聲說道。“起來吧,你在這兒跪著,那我跪哪兒啊?”
若罌噗嗤一笑,嬌嗔的瞥了他一眼,才拉了他的手。“你跪什麼跪,可彆鬨了。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忙完了?”
進忠隨著若罌的手坐在了她的身邊兒。他沒著急答話,隻伸手摸了摸那茶杯,見茶涼了,便看向鴛翎。
“茶都涼了還沒瞧見呢,還不去給你主子換杯茶來,這沒眼力見兒的,就知道哭。等回了梧都,我立刻就尋個人將你嫁出去,以後要哭,就尋你夫君哭去。”
鴛翎聞言臉色一紅,她隻撅著嘴起身扭頭就走了。進忠隻笑道,“瞧瞧這丫頭叫你縱的,日後怕不是在皇上麵前她都敢甩臉子。”
若罌直伸手抱著他的脖子,靠進他懷裡。“哼,在見到你之前,鴛翎可是守規矩的很。她如今這樣子又哪裡是我一個人縱的?你倒都來怨我。”
進忠笑著吻住她巴巴的小嘴兒,隻等她被親的氣喘籲籲的才說道。“這幾日外麵那些人可沒閒著,楊盈領旨去了一趟永安塔見了皇上一麵,回來後瞧他們的樣子氣的不輕,想必咱們皇上是又耍了小性子。
任如意去了一趟朱衣衛總部,殺了現任左使。似乎是還在查到底是誰為了三千兩黃金,將梧都分部儘數滅口之事。
而六道堂的人似乎是察覺安帝不會那麼輕易的放皇上出來。因此,他們已經在想辦想法子要直接攻塔救人了。
隻是永安塔不光有安國的禦前侍衛把控,還有朱衣衛在附近巡視,想要從永安塔救人,不容易呀。”
此時,正有一陣風從窗子吹了進來,進忠皺了皺眉,便將若罌攔腰抱起進了內間兒,輕輕放在了軟榻上。“如今已立了秋了,安都地處西北,到底要寒涼些,你穿的這樣少又跑到窗子底下去坐,萬一得了風寒可怎麼好?你又不耐煩喝那些苦藥湯子,到時還不是你自己遭罪。”
眼見著進忠拿了衣服要給她套上一件,若罌連忙握住他的手,將衣服扯開丟在一旁。“你都把我抱進了裡間兒了還穿什麼衣裳?這裡又沒有涼風,再多穿一件熱都熱死了。
你今兒回來的早,那咱們吃鍋子吧。自從到了安都,整日裡吃的都是這安國菜色,總不太合我的口味。
你這幾日又忙,我自己也懶得弄,你今日早回來可是巧了,方才鴛翎還說她用豬筒骨吊了湯呢,有你陪著,我還能多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