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一聽,立刻笑道。“你住有風小院兒啊,今天剛來的吧,那絨花店就在有風小院兒旁邊兒,你剛才從小院兒胡同拐出來之後直接就往東邊兒來了吧,你往西邊兒看一眼,就能看到了。”
若罌想了想,可不是嘛!她出門時跟門口路過的一個阿嬸打聽小館兒怎麼走,出了那小胡同,可不就直接往東邊拐了嘛!
眼下既然知道了人在哪裡,若罌也不著急去了,隻開口問老板娘。“那謝謝你啊,老板娘,那……謝曉春的小館兒怎麼走?”
老板娘聞言便走了出來,站在店門口往
若罌順著石板路往下看,果然看到了掛著有風小館牌匾的門臉兒。他跟老板娘道了謝,便抱著那捧玫瑰花走了下去。
在小館兒喝了杯咖啡,若罌又在那兒買了一份兒薄餅打了包,拎在手裡溜溜達達的往回走。此時她心裡隻想著,一會兒見到了進忠可要好好親親他才是。
上個世界實在是太累了,小半年的時間裡,兩人連親熱都不曾有過,眼下她可是想的緊。隻想著等見了進忠,可要好好欺負欺負他才行。
此時,她隻想著進忠那害羞又隱忍的模樣,若罌就忍不住耳尖發熱。
很快,若罌便走回到有風小院兒的胡同口,站在這兒往西邊瞧,果然看到了一家手工絨花店。
那店門掛著的牌匾上寫著五個大字:荼蘼花事了。右下角有四個小字:非遺絨花。
看見那牌匾,若罌隻覺心裡一甜。哪怕是給小店兒起個名字,用的還是她的道號。
若罌隻抱著花走了過去,跨過門檻兒,竟發現裡麵站著不少人。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人聽見聲音回頭,看見若罌後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驚豔,可隨即卻客氣的說道。“哦,不好意思,你是這兒的遊客吧,這店暫時不營業,實在抱歉啊。要不你等會兒再來?”
若罌歪著頭打量這人不知他是什麼身份,竟能做主說這店不營業,可隨即聽著旁邊的人叫他謝總。
若罌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這家店的老板,可他……不是進忠。
若罌心頭閃過一抹失望,便垂了垂眸子。“抱歉,打擾了。”
可那謝總見若罌一臉失望,便覺得好似說錯了什麼話一樣,連忙說道,“哦,你不用道歉,隻是我們這臨時有點事兒,人實在太多了,所以不太方便招呼你,不會太久,你出去逛一圈,一會兒回來就行。”
若罌扯了扯嘴角,強笑了一下,隻朝他點了點頭便要轉身。就在這時,從裡麵竟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聲音鑽進若罌的耳朵,隻叫她險些落了淚。
“謝之遙你可真行啊,現在開始替我攆客了。那乾脆你把我的店也收了唄,以後我給你打工,你當我老板。”
若罌連忙抬頭去看,隻見一個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正撥開人群走了出來。
進忠!若罌忍不住在心裡念著他的名字。一雙眼睛隻盯著他。含情脈脈的露出一抹笑意。
是她!進忠忍不住心中一動,喉間竟升起一股癢意。是剛才那個在街角買花的女孩兒,如今看到了正臉,她果然很美。
進忠張了張嘴,卻突然覺嗓子十分乾啞。他隻低頭輕咳了一聲,才略帶緊張的說。“不好意思啊,我這人有點兒多,不是不接待你,你不用管他們,進來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