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罌看著他的動作抽了抽嘴角,照顧的還真是全方位,幸好她睡覺不打呼嚕。不然裡子麵子全沒了。
中過菌子毒的人,身體總要虛弱幾天。進忠的照顧實在太無微不至,若罌實在享受不了,悄悄運轉了木係異能,第三天就活蹦亂跳的下了床。
倒叫進忠露出了一臉惋惜,他本來還想等晚上給他的若若洗個澡的……
若罌驚悚,若罌拒絕,若罌晚上強烈要求要回小院兒去睡,最後被進忠駁回,無奈之下又留了一夜。
本來進忠還想著要再想點彆的理由騙若罌繼續留下,可網店貨站那邊傳來消息,阿桂嬸兒和鳳姨吵起來了。
阿桂嬸兒那張嘴沒個把門的,要是能用嘴參加奧運會一百米短跑,她一定能拿回一塊金牌。
吵架的時候,她的嘴和大腦還斷了鏈接,變成各自單機,鳳姨哪兒疼她戳哪兒,這一架吵完,鳳姨氣的哇哇哭。阿桂嬸兒回到家暗自後悔。
坐在小院裡,進忠一邊給若罌喂紅棗米粥,一邊聽著謝之遙說起鳳姨家的事。
鳳姨的命是太不好了,女兒為了貼補家用,和同學出去玩兒也不忘撿菌子,結果滑下山坡摔死了。兒子沒文化被人哄騙,偷著倒賣單位的鋼材,結果坐了牢。
鳳姨兩口子為了兒子,全村借錢給兒子還賬,老兩口累出一身的病。這時候,大家才知道,為什麼鳳姨會那麼傷心。
若罌皺了皺眉,“好在現在村子裡賺錢的機會也多,大不了等謝強出來,把他送到鎮上的去學攝影。
現在影樓攝影都是速成班,一般半年就能就業,到時候讓他在村裡的小店做攝影師學徒,比他打零工賣苦力賺的要多。
等做兩年,他自己能單獨接單了,再花點錢,自己開個小店都沒問題。”
謝之遙想了想,若罌說的活兒,確實比打零工賣苦力有出路,畢竟謝強還年輕,從現在開始打零工也不是個正經事。
進忠舀了一勺粥送到若罌嘴邊,等她乖乖的吃了,才說道,“謝強的性子有些沉悶,但我記得小時候他常常會用草葉編螞蚱,兔子給我們這些小的玩兒,如果他願意來我店裡做學徒也行,學個一兩年,就能自己單獨做成品。
不過這些都是我們的設想,謝強快出來了,等他出來現在家休息幾天,好好陪陪鳳姨,阿昌叔,至於他想乾什麼,就帶著他挨個去看看。最終還得看他自己吧。
現在村子越來越好,機會多的是。哪怕他什麼都不行,去若若的馬場不是也可以?”
若罌點頭,對謝之遙說,“你就放心吧,就看鳳姨和阿昌叔的性格和人品,你們說的謝強也不是壞人。現在村子裡機會這麼多,有的是工作讓他做呢!”
兩人這麼一說,謝之遙也鬆了口氣,他笑著點頭說道。“你們說的有道理呀。說實話,咱們村子現在發展成這樣都是我不敢想的,短短的兩個月竟然有這麼大的變化。
說實話我感覺好像都是你們來了之後變化才開始的,有時候我都在想,你們可真是雲苗村的貴人。
現在謝強就快要出來了,鳳姨也總提著心,擔心他出來之後融入不了社會,沒法兒養活自己。等有功夫我去跟鳳姨說說,她肯定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