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低頭在若罌的小嘴上親了一下,才勾著嘴角說道。“做什麼運動,小色狼!抱你去洗澡。不過既然你這麼想運動,那等洗完了澡,我伺候你。”
眾所周知,進忠是個重欲的,他怎麼可能等到洗完澡?很快,從浴室裡便傳出了若罌的低吟聲。
等進忠上了床,從背後把若罌拖進懷裡,抬頭去親她的脖子。若罌隻把臉埋到枕頭中,不想看他。
進忠輕笑著說道。“若若,彆生氣了。我不是想著還要先見過你爸媽,等咱倆的事兒定下來嘛!”
若罌撇了撇嘴。“明明身邊就有肉還吃不到,每天隻讓我喝肉湯,你見過這麼委屈的太子嗎?你還想讓我搬過來跟你一起住,我才不要受這份兒委屈呢。”
第二天一早,還不等進忠帶著若罌和大部隊一起出發,謝之遙就跑來,叫他一起去一趟鎮上。
進忠瞧著他一臉發愁的模樣,索性也不問,隻是先把若罌送去了梅林,這才和謝之遙一起開車離開。
等到了鎮上才知道,原來村裡有家在建民宿,因為老板家裡出事錢不湊手,恐怕不能繼續經營了。
謝之遙頓時頭疼不已,要是彆的事周轉一下也能倒開手,可老板妻子得了癌症,嶽父知道後一股火腦血栓也住了院。
現如今,老板已經把房子都賣了,給妻子、嶽父治病,民宿這邊實在無以為繼。
謝之遙和進忠表示理解,畢竟這種事誰也不想遇見,實屬遇到人生坎坷了。
謝之遙隻能答應老板替他想辦法,找人接手民宿。送走老板後,倆人一研究,隻能由進忠先把欠村裡工人的錢先墊上,等民宿轉手後,再算。
進忠倒是覺得無所謂,總歸沒幾個錢,他答應這事其實是有私心,想等回村子之後和若罌商量一下這個事。
畢竟,現在若罌留在村子裡全都是為了他,可如果有一天若罌不要他了,大可以轉身就走,她在這裡沒有一點牽掛。
雖然他知道就算一家民宿在若罌眼裡可能根本算不上產業,可好歹算是一根月老紅繩。
如果未來有一天,若罌要走,哪怕她有一絲絲的猶豫,這家民宿都可能成為她留下的理由。
若罌跟著大家去了鳳姨的梅子林又幫了一天忙。再加上村子裡的其他人,梅子也被摘了個七七八八。
等進忠和謝之遙回來的時候,小院兒眾人剛剛離開梅林,正往回走。
眼瞧著前麵呼呼啦啦一群人,謝之遙把車停在路邊,瞧著眾人都累的不行,隻有若罌神采奕奕,進忠索性下了車,叫其他人上車,讓謝之遙一起帶回去。
他則是拉著若罌的手,兩人一起散步回去。
那邊謝之遙和眾人剛說了一句民宿老板不想乾了,要把店轉出去,胡有餘就開罵上了,謝之遙是一句話也插不上。
直到進了村子都快走到小院了,謝之遙才有機會告訴他們,民宿老板不想乾的原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