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若罌一副想聽八卦的模樣,進忠就忍不住笑,原本偷聽可不是好行為,可他還是拿了兩個杯子湊了過去,一個遞給若罌,兩人把杯子扣在牆上,又把耳朵湊了過去悄悄的聽了起來。
紅豆和謝之遙說起了她的閨蜜陳南星的故事,那個年紀輕輕還是花樣年華的女孩,同樣死於一場癌症的女孩。
就連她這次辭掉工作跑來雲南,也是因為當初和陳南星的約定,可現在隻有她能來,陳南星卻再也來不了了。
也許是兩人都有放不下的親人,都有不得不接受的遺憾。又互相在對方麵前暴露了自己最脆弱的一麵。
繃了許久的情緒在今日釋放,紅豆在謝之遙麵前哭的傷心。而在這一刻,兩人的心好似無比貼近。
直到這時候若罌隻覺心滿意足。她轉頭看向進忠,見進忠要說話,她連忙把他拽到了臥室。這才笑著說。“我就說他倆曖昧吧,看看,互訴衷腸了不是?
紅豆雖然不是頭腦一熱就會做下決定的人,但是這種慢熱型的性子吧,謝之遙一旦走進她的心,紅豆更難扔下。
瞧著吧,等她離開雲苗村,她一定想的不行,到最後還得想方設法的回來。”
可若罌說了半天,卻沒見進忠回話。她再轉頭去看,卻見進忠正坐在床邊兒上。
他叉著腿,褲腰的扣子已經解開,一隻手撐在床上身子後仰,另一隻手正慢慢的解開襯衫的扣子,進忠歪著頭,一雙眼睛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叫若罌覺得自己好像被一頭野獸盯住了。
進忠瞧她向自己看過來,這才舔了舔嘴唇。緩緩的將剩下的扣子全都解開,又把襯衫從褲子裡拽了出來。
進忠的皮膚是真的白,在燈光下直晃眼睛。若罌強忍著心中悸動,一雙腳死死的釘在地板上。
她咬著嘴唇皺著眉,看著進忠露出一臉委屈。“能看能摸不能吃,你還勾搭我?”
進忠卻忍不住笑,他朝若罌勾勾手指,調侃著說道。“不能吃大餐,嘗嘗味道總行吧?若若,你忍得住?”
進忠眨了眨那雙含情的眼睛,在若罌的注視下伸手輕撫著自己的脖子,手指順著咽喉劃過喉結,再順著自己的胸膛慢慢的撫摸下去。
若罌看到他這副樣子,忍不住舔了舔咬住了唇。
心裡隻暗罵了一句,小騷狐狸。隨後又欲哭無淚,她摸了摸自己漲紅了的臉,又罵自己沒定力,最後還是咬了咬牙,抬腳便朝進忠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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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之遙為了感謝大家為鳳姨的梅子林付出辛勞,決定自掏腰包再組織了一次團建,而這一次可不是打著團建的名義讓大家乾活兒,而是真正的找了一個露營地讓大家放鬆。
這個露營地的老板是謝之遙以前在北京的朋友。也是因為雲苗村的環境好,空氣好,這才選了這裡開了這個營地。隻不過一直以來,因為雲苗村的遊客少,生意都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