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東握緊方向盤,看著兩人欲言又止,若罌瞪了他們一眼。“還不快走,留在這兒拖後腿嗎?”
無奈之下,昌東隻得啟動車子,飛快的朝城外奔去。
等那一車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若罌又運轉了水係異能。不斷的抽乾萋娘草附近空氣中的水汽。
沒了水份的供給,果然,這些萋娘草迅速枯萎,發黃,變脆。“進忠,等這些萋娘草全部變黃之後,再燒它們。隻有這一個方法,才能把它們殺死。”
進忠點頭,道了聲“好”,隻等若罌說的那一刻。
很快,進忠便朝那萋娘草的根部丟出去一團火,一瞬間,那草便化為了灰燼。在牆上、地上留下了一道道黑色的印記。
若罌也終於鬆了口氣,看著進忠說道。“這萋娘草的滅殺方法還是我在偶然一次,才知道的,最開始遇到時我也不懂,那時候傻了吧唧的還用酒精點上火去燒它們,結果死了不少人。”
進忠看著若罌突然低迷的心情,便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行了,誰還沒有第一次呀。要不是那一次,你也不知道該怎麼除了這東西,現在你不又救了一生城的人?咱們走吧,去追他們。”
可兩人剛走出客棧,便在對麵的街角看到了那個鬼鬼祟祟的蠍眼男。兩人對視一眼,若罌一翹嘴角運轉了空間異能便在原地瞬間消失。再次出現,就在那蠍眼男的身後。
手中的匕首便抵上了他的脖子。“你在這裡做什麼?是在這瞧著我們有沒有死嗎?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進忠瞧著街對麵已經把那蠍眼男拿住的若罌緩緩笑開了,他手中瞬間出現了一把長刀。
那長刀的刀尖就拖在地上,隨著進忠的走動,刀尖磨著地麵的砂石,發出沙沙響聲。
進忠一步一步走向了蠍眼男,而在那蠍眼男眼中走向自己的這個男人,就像勾魂的黑無常要來索他的命了。
兩人開著車,順著地上的車轍印去追昌東他們。
直到追出了50多裡地,才在路邊看到了昌東的那輛車。
兩人下了車走過去,見隻有葉流西叉著腰站在那,看著一車已經昏睡過去的人,一臉苦色。
見倆人來了,她可算是鬆了口氣,快速說道。“還好,遇到你們兩個,我還愁呢,這一車人是怎麼了?有你們兩個來,我也算有了主心骨。”
若罌走過去看了看幾人,果然在幾人身上都發現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若罌鬆了口氣。“彆擔心,他們是叫萋娘草傷到了,那草的汁液裡有輕微的毒素,傷了人後會叫人昏睡過去。
睡一覺就好了,咱們現在先在附近找個地方,紮營吧。今天隻能睡在野外了。”
葉流西皺眉。“不是說野外很危險嗎?”
若罌一挑眉,“那是指對普通人來說很危險,可你瞧瞧咱們這輛車,就連小柳兒在內,哪一個是普通人?
走吧,上車,你跟著我的車走,前麵有一個地方可以紮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