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一挑眉,瞧著進忠。“光有螃蟹嗎?”
進忠聞歌弦,而知雅意。“哪能啊,師父喜歡什麼徒弟還不知道嗎?我媳婦兒親手釀的櫻桃酒。隻說了要孝敬師父呢,晚上跟著螃蟹一起送到府上。”
段飛哈哈大笑,隻覺得這徒弟收的太合心意,他拍著腿說道。“好好好,就衝她這份兒孝心,這個晚輩我認下了。”
“什麼?這梁晗竟然乾出這種事兒?那這吳大娘子還敢登門來提親?這不是把咱們家的姑娘往火坑裡推嗎?不行,這婚事絕對不成。”
王若弗把那條子拍在桌上,氣哼哼的坐下。連著灌了兩杯茶,才壓下心裡邊兒的那口氣。
旁邊盛紘把那條子拿起來細看,他看了兩遍才疑惑的看向若罌。“若兒,這消息你是怎麼查到的?”
王若弗一聽這話,又一股火兒湧了上來。“怎麼,你還不信嗎?這上麵兒寫的有憑有據,有鼻子有眼兒。怎麼可能是假的?”
盛紘歎了口氣,臉上五官都要皺在一起了。他看著自家的大娘子,無奈的說道。“我是這個意思嗎?我能懷疑這事的真假嗎?我是在奇怪若兒是怎麼查到的。”
聽了這話,王若弗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她也看向若罌。“六丫頭,這事兒你怎麼查到的?”
若罌一邊舀著杏仁奶凍吃一邊說道。“梁家這事兒可不是什麼秘密。隨便派出去兩個婆子,到梁家那條街上在四周的鄰居、店鋪尋些老人兒打聽兩句,就都清楚了。
那梁晗的小妾是他庶長嫂娘家堂妹。
梁家嫡出的六郎和那庶長子爭爵位的事兒,全京城都知道,他那庶長嫂卻使了計叫她堂妹勾搭了梁六郎。
梁六郎跟個傻子似的一腦袋就鑽了進去,把那小妾還護的死緊。
吳大娘子瞧著辦事是個利落的,實際上對兒子一樣溺愛。她生怕處置了小妾再叫兒子跟她離了心,便隻將那小妾送到了莊子上。
人送出去的那日,哭喊的整條街都知道,這事兒啊,不是什麼秘密。
隻是那吳大娘子到底有些本事,那莊子是她的陪嫁。這吳大娘子的娘家也是高門大戶,光陪嫁的莊子就有五個。
且莊子又大又遠,誰知道她把那小妾藏到哪一個莊子上。梁六郎無法,也隻得依了吳大娘子,同意了先娶親,再把那小妾迎進門。
所以呀,這婚事哪一個傻子同意嫁進去了,便要馬上做娘呢。”
王若弗氣的狠狠一拍桌子,斥罵道,“真是想瞎了他的心。咱們家好好兒的姑娘,憑什麼要嫁到他們家去遭那份兒罪?
既然那梁六郎心裡有人兒,索性就叫他與那小妾一起過日子去吧。
這好好兒的姑娘嫁進去。當了個便宜娘不說,少不得還要叫那梁六郎拿來做筏子。
到時候管不了相公。討好不了婆婆。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小妾在後麵兒盯著,三頭受罪,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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