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剛拿了塊兒西瓜送到若罌手裡,聽見太子的話,這才抬頭。“行啊,太子哥。隻要你開口,我隨時奉陪。”
太子一挑眉,他可是洪興的雙花紅棍,能這麼應下他的邀拳,這進忠看來對自己的身手很自傲呀。
因此太子便勾了勾嘴角。“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可就有事兒要求b哥了。”
b哥哈哈笑著一拍他的肩膀,大家心領神會。“說吧,什麼事兒?”
太子見b哥笑容不見為難,這才說道。“b哥,你知道的,尖沙咀可不是咱們洪興的一言堂,在尖沙咀新義安一直蠢蠢欲動。
最近他們更是招兵買馬,想跟我們搶碼頭。我這邊已經連續應付了一個月了,傷亡慘重啊。
不過新義安那邊兒也沒討好。我收到消息,這幾天他們又在召集人手要偷襲我們,所以想跟你借點兒人。怎麼樣b哥,幫幫忙啊!”
說完,太子又看向進忠。“阿忠,既然你那麼強,要不要過來幫我一次?”
進忠看了b哥一眼。“太子哥,隻要b哥發話,當然沒問題。”
b哥聞言便笑看著太子。“讓他幫你當然沒問題,不過花紅可不能少,人家現在可不是孤家寡人。”
太子一聽,立刻鬆了一口氣。說實話,銅鑼灣的人手一向是最多的,隻要b哥答應,就算是打架的時候頂不上去,隻衝個人頭,瞧著也是唬人的。
因此,他說道。“放心吧b哥,花紅少不了。那等我定好時間,我給你去電話,你叫阿忠帶著人過來。”
話音剛落,進忠抬眸看向太子。“太子哥,我跟阿南都是跟著b哥混的,可是我們做事的方法不一樣。
帶人打架一向是阿南的活。我喜歡獨來獨往。要我幫忙特彆簡單,太子哥隻要說要要誰的人頭。
我現在就去,你得說要哪,等這場結束之前,我一定給你帶回來。”
一說這話,包房裡除了音樂聲,就隻剩下若罌嗑瓜子的哢哢聲了。
太子收了笑,盯著進忠半晌才挑眉說道。“阿忠,這話可不是隨便兒說的。”
進忠卻端起酒杯慢悠悠喝了一口。“是不是隨便說的,太子哥試試不就知道了?”
太子拿出煙,扔到嘴裡一根,他將煙盒往桌子上一扔,靠在了靠背上。“阿忠,你這是要立軍令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