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嘴裡叼著煙。若仔細看,那煙還有些微微顫抖。
他盯著行李箱眯著眼睛,並沒有著急叫人打開。新義安的龍哥身手有多好他是知道的。如果是要單挑,他都不敢保證能把人抓住。
可如今不過短短兩個小時,進忠從找人到抓人。就隻用了這兩個小時。
眼下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阿忠的實力。
太子深吸一口氣,擺了擺手,兩個小弟走了上來。太子瞧了那行李箱一眼,沉聲說道,“打開。”
此時,包房裡已站滿了人。都預備著要動手,如果行李箱裡麵的龍哥還有力氣,或是要跑,這些人要拚儘全力把人留下。
進忠瞧著他們如臨大敵的模樣,笑著把果盤兒拖到跟前兒。
這些黑社會喝酒唱歌很少動果盤,因此那上麵還裝滿了水果。
他找了一盤沒人動過的,也沒有撒上酒的,就在旁邊一塊一塊的拿小叉子叉了,喂到若罌嘴邊兒。
太子瞧著進忠的動作,皺了皺眉,隻覺得這個亦步亦趨伺候在女人身邊的阿忠跟剛才拖著行李箱一臉殺氣走進來的阿忠,簡直就不像一個人。
兩個小弟戰戰兢兢的把行李箱打開。突然從裡邊滾出一個人來,眾人定睛去看裡邊的,裡邊裝的果然是新義安的龍哥。
這龍哥渾身赤裸,隻穿了條三角褲。背上是一條一條的鞭痕,有的還滲著血。
隻是這時候那龍哥被五花大綁團成一個球兒,嘴裡還被塞了個橙子,又用布條兒死死纏住。
他滿臉漲得通紅,嘴裡不斷嗚嗚咽咽的叫,身上手腳也在拚儘全力掙紮,可進忠跑的太緊了。就像端午節超市裡擺的大閘蟹一樣,三兩的螃蟹能稱出一斤半。
綁成這樣的龍哥要是想跑,那是難如登天。
眾人仔細再往龍哥臉上瞧,那龍哥臉上眼淚鼻涕一大把。還不停的抽著氣兒,眾人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倒好像是有什麼特殊癖好一樣。
下一秒,包房裡的所有人都把視線轉向了進忠。進忠還在喂若罌吃橙子,突然感覺到不對,立刻抬頭看向眾人。
瞧著大家夥兒一言難儘的表情,他再看看龍哥,瞬間恍然大悟。
進忠連忙說道。“你們彆看我。我可沒對他做什麼,這是他自己要求的。我隻喜歡女人,我可沒有特殊愛好啊。”
b哥瞧著進忠一言難儘,他心裡想著,該不會旁邊那小姑娘平常就是這麼對阿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