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罌瞧著司藤笑的癲狂,有點兒莫名其妙。“司藤,你就這麼恨丘山?不是說丘山已經失蹤了,若按年紀算的話,他恐怕活不到現在吧?也許他墳頭上的草都一人多高了。”
司藤卻冷哼一聲。“不會的,當初我不過是林間一株極普通的白藤,是他用玄門的術法以及特殊的手段促使我異變。是他讓我異變的,可異變後,他卻隻當我是狗,是奴隸,是工具。
我從幼年長大,在他手下隨意受他打罵,折磨,要在他的授意下殺儘同類。攝取其能力,以強大自身。
後來反抗了他,從此脫離了他的掌控,若兩者相安無事也倒罷了,可他卻為了加入玄門,想要殺我以正己身。
多麼可笑,自己培養出一個殺手,卻自詡正義,想要殺了我來證明他自己。
這樣虛偽的人,難道我不該找他報仇嗎?我是在他的手中異變而來,他是死是活,我完全感應得到,他一定還活著。
隻不過目前我還沒有那個能力找他報仇。可是快了。我一定讓他死到我手上。”
若罌撐著下巴,點了點頭。“行吧,你高興就好。那怎麼樣?你們倆還要繼續打嗎?”
赤傘卻立刻說道。“若不是司藤找上門來,我還在這兒生活的好好的。她要殺我,難不成我還要坐以待斃?”
司藤卻瞪了她一眼,“誰要來找你?我的目標從來都不是你,是你上趕著找我麻煩,又布下陷阱要殺我,到頭來你卻惡人先告狀!”
瞧著這兩隻苅族跟烏眼雞似的互相瞪著,若罌撲哧一笑說道。“原來竟是誤會了不成?
你們倆誰也沒想著要殺對方,可到最後都以為對方要殺自己,所以才打成這個德行。
那現在呢?還要繼續動手嗎?要是想殺就快點兒,正好我也瞧個熱鬨。”
聽了若罌的話,司藤就要繼續動手,可還不等她動作,赤傘便立刻說道。“不打了,既然司藤又沒要殺我,我還打什麼?我又打不過她,再動手難不成還要自己找死?”
司藤卻冷哼一聲。“你以為我願意找你麻煩,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對瓦房動手,那還是個孩子。
你竟能對一個孩子下了殺手,可見毫無人性,若是留著你,日後必定為一方禍患。”
若罌卻突然說道。“瓦房?瓦房沒死呀。”
話音一落,兩人同時朝她看了過來,實在有些不敢相信。
赤傘立刻說道,“不可能,我把他帶回來之後,他是中了我的毒了。我雖不是故意的,可我也沒有辦法解毒,那麼小的孩子,不會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