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山沒想到麵前的這位身為苅族的長老夫人,竟然連他當年的事都知道。
可隨即,他惡狠狠的喝道。“怎麼可能?我親眼看到她殺了我星雲閣上下28口人命,除了我外出未歸,其餘人無一生還。
我回去的時候,滿地的屍體,隻有她雙手血腥的站在那兒。
我也問過她,這些人是不是她殺的?她承認了,他認了。
我當年是被她騙出去的,可我出去之後,根本就沒看到她,等我再回星雲閣,就隻剩下我自己了。
我星雲閣一夕之間沒落如斯,都怪我,都怪我輕信苅族,相信她們可以被教化,可以像人類一樣擁有感情。
可我錯了,你們苅族根本就不是人類,永遠不可能有人類的愛恨情仇。
你們滿眼算計,滿心欺騙。所以,我要殺了你們。”
若若垂了垂眸子,沒有說話。另一邊的罌罌看著丘山滿眼可憐。
“丘山,你錯了,當年的事並非如此。”
丘山閉了閉眼睛,他渾身顫抖著,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抬眸,眸光森冷,他依舊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又如何?我星雲閣28口人命已經死了,就算有誤會,可人死不能複生,什麼都晚了。”
瞧著他什麼都聽不進去的模樣,若若和罌罌同時一勾嘴角。“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我少不得就要強製的讓你知道當年的事兒。”
說著,兩個若罌同時動了,她們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現就在丘山的身邊。丘山連忙去擋兩人的攻擊,可擋住一個,卻卻擋不住另一個。
這個在背後推他一下,那個就在前麵踹他一腳。終於在丘山實在堅持不住,單膝跪地以拳撐住身體的時候。
兩個若罌合為一體,她出現在丘山的身後,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地上。
瞧著秋葵丘山的臉被按在地上掙紮不得的模樣,若罌笑的歡快,瞧著丘山一臉不甘,若罌笑著說道。“不敢相信是嗎?
為什麼苅族會像我這樣強大?丘山,隻能說你太過井底之蛙。
我都已經異變千年了,你一個區區的星雲閣小輩,縱使有了九眼天珠的能量異變自身再次重返青春,也不過百十來歲。
在我看來,你就如同三歲稚兒呀呀學語一般,毫無殺傷力。
走吧,長夜漫漫,在這高原我又睡不著,今晚我特彆有講故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