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秦放看著兩人腳下被白色的藕絲裹成的一個巨大的人形繭蛹目瞪口呆。
司藤抬頭看向若罌,用眼神詢問,就這個?
若罌理所當然的點頭,“就這個,帶走吧。”
瞧著兩人一動不動,若罌皺了皺眉。“怎麼?難不成我還要把他的臉扒出來,給你們驗明正身嗎?”
秦放有點兒一言難儘,他抿了抿嘴唇說道。“你把她裹的這麼嚴,她現在還活著嗎?你連透氣的孔都沒留給她。人要是死在這兒,很麻煩的。”
若罌瞥了秦放一眼,無奈說道,“秦放,哪怕她現在看起來是個人,但是她也是一株白藤,白藤是不用肺呼吸的,知道嗎?”
瞧著兩人不說話,若罌更不耐煩。“趕緊帶走好嗎?還有,帶走以後把她看好了,彆讓她跑了,自同她複活之後惹了多少麻煩。
如果你把她放跑,再讓她恣意妄為,要是她引起恐慌,或者再傷人命,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司藤和秦放連忙把人抬到了後後座上放好,這才開著車走遠了。
進忠和若罌對視一眼,收起了椅子上了車,找到了無錫最大的夜市去吃宵夜。
又過了半個月,司藤終於帶著平和下來的白英找了過來,瞧著坐在麵前的兩人,若罌挑著眉喝著茶問道。“說吧,來找我做什麼?”
白英看向若罌,目光沉沉。“丘山真的不會再找我們麻煩?”
若罌挑眉勾著嘴角問道。“我以為你會是想要找我,問秋丘如今在哪兒,好去殺了他,畢竟跟司藤比起來,你跟丘山之間還有殺子之仇。”
白英卻慘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也不算是殺子之仇,我畢竟是白藤借用了九眼天珠的能量,強迫與人類產子,那個孩子本就長不大。
況且,丘山一直想要殺我,他的目的從來都很純粹,從未作偽,而邵延寬卻是欺我,騙我,辱我,與丘山勾結。枉顧我一片真心,將我踐踏至泥裡的那個人。
可他現在已經死了,人死債消。而且你說過,丘山也會死無葬身之地,如此,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若罌聽了白英這樣說,便緩緩點了點頭。“放心吧,丘山活不了多久了,九眼天珠最後的能量已經被他拿來異變自己。
如今那能量已經消散,他已經恢複到老年的模樣,按照年齡,他現在也有100多歲了,100多歲的人還有幾天可活?
況且,九眼天珠的能量對他的消耗太大了,縱使是玄術,也無法叫他維持身體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