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劇中王熙鳳將那秦可卿的喪儀主持的如此盛大,而最終她自已卻是一卷破席子便扔到了荒野,何其諷刺。
畢竟是侄兒媳婦兒過世,進忠好歹過是去祭奠了一番,就沒再行前往。
倒不似寶玉日日往寧國府跑,瞧他又是吐血,又是痛哭流涕,若是不知的倒以為過世的是他的媳婦兒。
好在他這副模樣,眾人已習以為常並不放在心上,便是賈珍與賈蓉瞧見他這副樣子,也一笑置之並不理會。
鳳姐與秦可卿是真心好過一場。她心裡喜歡這個侄兒媳婦兒,如今她年紀輕輕就去了,到底傷心難過,因此對她的喪儀也極為細心。
就算不衝著那銀子,隻衝著這份情誼,鳳姐也是日日往寧國府跑,一日不落。
其實那秦鐘的行為就很玩味,眼瞧著喪儀過去了,秦可卿的牌位也要供奉在家廟,鐵檻寺隔壁就是那水月庵,秦鐘竟然與那庵裡的小尼姑智能兒湊作一團。
眼瞧著兩人胡天胡地,寶玉還跟著胡鬨,進忠隻恨不得拂袖就走。
可無論心裡如何厭惡,進忠卻不能不告而彆,因此便去前院,辭了父親母親。
賈赦皺了皺眉,低聲喝道。“你有什麼事兒,竟連這一時半刻都等不得了。”
就連賈璉都側頭看他。“璋三弟弟便是要讀書,也不差這一會兒,不如再等一等吧,晚一些時候,怕是老太太就要回去了。”
邢夫人見賈赦生氣,連忙勸道。“璋兒,璉兒說的對,老太太一會子怕是也要回去了,你就再等一等,一起走吧。”
進忠皺了皺眉,便低頭小聲的將那寶玉和秦鐘的事兒告知給了賈赦。
賈蓮聽不見二人說什麼,隻瞧著父親臉上變顏變色,便忍不住心中疑惑。
賈赦挑著眉看著進忠問道。“此話當真?”
進忠點了點頭。“兒子親眼所見,父親,兒子和寶玉年齡相仿。老太太每每出行,都叫兒子帶著寶玉,遇到這種事兒,兒子實在嫌惡心,與其待在這兒倒不如早早回去。”
賈赦一拍大腿,嗬嗬笑道。“既如此,更該回了老太太才是,如何要回去?”
說完,賈赦起身就要往外走,進忠連忙攔住他又將人扶回椅子前坐下才說道。“父親,依兒子看,這事兒還是不要聲張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