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抱著若罌,在空間裡浴池、床榻,外外外外折騰個遍。直到若罌三番五次的求饒,他才高抬貴手將人放過。
好在若罌有木係異能,不然怕是這次要躺上兩天三天的,才能徹底緩過來。
若罌被進忠緊緊抱在懷裡躺在床上,想想剛才還在後怕。這常年習武的人,體力是好,擁有一個體育生小狼狗的快樂誰懂啊?
二房幾年的悄無聲息再加上這段日子大房著實熱鬨,讓所有人都忽略了王夫人。
直到賢德妃的懿旨送到賈家,說她身子不適,要見老太太和王氏,這才叫人發現,王氏竟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
賈赦都要氣瘋了,他壓根兒沒給賈政臉麵,而是當著他的麵,叫人將二房所有的下人全都綁了。
正如王熙鳳的法子,將瓷碗摔碎在地上,隻叫這些人在大太陽底下跪著,若是不審問出是誰給王氏傳的話。今兒所有人都跪死在這兒,也絕不放過一個。
最後總算是有人受不住,便招了出來,給王氏傳話的是她陪房周瑞家的外甥女兒。
那姑娘原本年紀不大,因之前因年紀小,隻放在王氏院子裡作為一個三等小丫頭伺候。
也正是因她年紀小,所以周瑞家的也並沒著急將她往上提。
當年長房和二房互換院子,王氏被關進了小祠堂,沒人願意跟著伺候。沒辦法,推來推去的便將給王氏送飯這個差事給了那個小丫頭,王氏也正是通過她將消息傳了出去。
賢德妃的懿旨送到了賈家,賈赦的意思是隻報個病重,不叫她出門也就算了,可老太太心疼寶玉,總想著要將王氏放出來。今兒既有了這個機會,她如何肯依,不等賈赦說話,便應承了來傳話兒的夏太監。
等夏太監一走,賈赦隻冷冷的看著老太太,老太太裝可憐,說不過就是心疼宮裡的娘娘,如今娘娘病重,叫她們母女見上一回,安一安娘娘的心。
可賈赦心裡清楚,這一次隻叫王氏出了小佛堂,再想將她關進去怕就不能夠了。因此他冷笑一聲,轉身便走。
老太太隻當他應承了,心中暗喜,連忙叫人伺候王氏梳洗,準備著好跟她一起進宮。
可她又生怕王氏生事再帶累了寶玉。又特意叫人敲打王氏,讓她老老實實的,才能保他日後不必再進小佛堂。
可誰知前腳老太太帶著王氏進了後宮,後腳賈赦便換了朝服去了前朝,一到禦書房,便跪下尋了皇上哭。
他哭的這叫一個驚天泣地泣鬼神,將這些年在老太太那兒受的委屈,又將老太太如何偏心二房儘數哭訴給了皇上。
賈赦不知道他的哭訴是戳中了皇上哪一點,總之皇上聽完之後氣憤不已。聽著皇上狠狠的一拍書案,嚇得賈赦抖了一下,立刻將還沒出口的哭聲憋在嘴裡。
情急之下又打了個嗝兒。
“行了,彆哭了。你今兒跑到朕麵前,總是想要求點什麼吧。
按理,你以子告母本就屬大不孝,可你家的事兒,朕多少也知道一點。你們家這老太太歲數大了,也著實糊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