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乾!”
周末客房爆滿是有點忙,平時顯得有點清閒,柱子廚房總是手忙腳亂的缺少人手。
後來又叫秋菊幫忙端菜上飯,閒的時候給柱子打打下手,工資加到了三千。
秋菊脾氣好,也不挑剔,讓乾什麼就乾什麼。
柱子對秋菊有好感,不忙的時候手把手教她炒菜做飯。
柱子也會幫著秋菊把要洗的被套床單搬到山腳下的小溪裡去洗。
“你看那兩個,在打水仗啊!”有一次,小梅站在二樓的陽台上,手指著山下說。
曾衛國手裡抱著女孩抬眼看了一眼,柱子把水撩到秋菊身上,秋菊拿一盆水潑柱子,柱子轉身就跑,水潑的柱子渾身上下濕漉漉的,秋菊笑的肚子疼,柱子趁機把一盆水從頭倒到秋菊的頭上。
“不管他們啦!”曾衛國說,“你上次說要給孩子起什麼名字來?”
“櫻花,”小梅說,“櫻花,你說怎麼樣?”
“有點俗,”曾衛國說,“還不如叫櫻子呢!”
“你說叫啥就是啥。”
“櫻子的櫻不好寫,乾脆叫英子,英雄的英。”
“有區彆嗎?”
曾衛國把孩子教給小梅,在手機上輸出兩個不同的英、櫻。
“哦,英子!英子!”小梅用嘴親孩子的臉頰,說一聲親一下。
“彆把孩子的臉親腫了,該吃奶了。”
“哦!嗯,知道了。”
小梅回屋了。
曾衛國向山下看去,柱子和秋菊端著洗衣盆向房子這邊走來,身上還在往下滴著水,腳踩在水泥階梯上,留下濕漉漉的鞋印。
“你們鬨那樣?快去換了,彆感冒了!”兩個人把洗好的被單涼二樓不鏽鋼欄杆上的時候,曾衛國說。
柱子回屋,秋菊跟著在他屁股上踹了一教,然後“咯咯咯”地笑出了聲。
那天晚上,邊邊生下八個小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