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敏感覺心都停止跳動了,血都凝固了,走到近處,透過人縫看到水泥地上有兩灘還沒有凝固了的紅黑色的血跡,她兩眼一黑暈倒了……
於敏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床上,右手上掛著鹽水瓶,有一個女警察和兩個男警察守著她。然後就是沒完沒了的詢問:她和吳斌是什麼關係?她是怎麼認識王源的,和王源是什麼關係?昨天發生了什麼?吳斌說了什麼?王源說了什麼?誰先動手的?為什麼沒有報警?是和王源同居嗎?早晨你們兩個人都說了什麼?
於敏突然警惕起來,不再有問必答,而是急切地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頭疼死了,”她斷斷續續有氣無力地說,“王源呢?……他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王源持刀捅傷了三個人,”女警察平靜地說,“其中一個傷勢嚴重……”
“死了嗎?”
“還在搶救……”
“王源受傷了嗎?”
“隻是有點皮外傷。”
“他人呢?”
“已經拘留了……”
“他是自衛的……”
“這個要調查以後才能下結論。”
“他是自衛的……”於敏喃喃自語不斷重複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