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斌因此賺了人生的第一桶金,順便開了金融服務公司,公司不但提供催收欠款服務,還提供短期融資、擔保、協助貸款服務。參與民間借貸,賺利息差。
有了錢和人脈,吳斌盤下了燕子歌舞廳,改名天上人間。
因為業務需要,又盤下了騰圖賓館。
於敏聽的雲裡霧裡,感覺飄渺虛幻,一點都不真實。
“彆人都收不回來的欠款,憑什麼你能要回來?”於敏質疑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吳斌笑著說道,“第一點,你欠錢不還就理虧,第二就看誰狠,你沒聽說過嗎?穿鞋的怕光腳的,光腳的怕不要命的。我們四個彪形大漢往那一站,管你是董事長還是總經理,拿不到錢就二十四小時跟著你寸步不離,你叫保安,我們從皮包裡抽出四把菜刀,看誰乾動手!……還有更狠的,有一哥們一時衝動打傷了人,判了三年刑,出來後變成了狠人,用大針管子抽自己的血眼都不眨一下,他一邊抽血一邊威脅道:我是艾滋病病毒帶毒者,今天拿不到錢就把血打到你身上,說著射到對方臉上手上,要是碰上一個女的,早嚇尿了……”
“真惡心……是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了……十個人九個怕死,也碰到過不怕死的,要錢是真的沒有,也沒有資產,完全躺平了,要命你拿去,早就不想活了,艾滋病?來,注射一點,想體驗一下……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有點像左輪手槍裡有一顆子彈賭生死,不敢賭就輸了。”
“這種生意,不做也罷。”
“我沒做了,叫他們做。”
“弄不好容易出事,犯不著……”
“我們有法律顧問,沒事的。”
沉默了一會,吳斌把於敏摟在懷裡,“現在這個社會有錢的人錢多的不得了,要不有錢,要不有權,否則寸步難行。”
“你算是有錢嗎?”
“哪裡算得上?”
“我看你也混的不錯啊?”
“哪跟哪啊?你去歌舞廳看看,有錢的人一投千金……你乾脆到歌舞廳當收銀員吧,彆人乾我還真不放心。”
“我行嗎?”
“你這麼聰明,有什麼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