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衛國和律師在市政府對麵的咖啡廳等消息。
鄭律師誇誇其談。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談以前辦過的案子。結果總結道,“現在是金錢社會,沒有什麼事是錢搞不定的。”
“你這樣說就太絕對了,”曾衛國忍不住反駁道,“某某某歌唱家的兒子犯強奸案不也判了嗎?某某某大明星因為強奸案不是也判了嗎?某某某上市公司的大老板,不也判了嗎?某某某國企老總,搞了一百多個情人,不也死刑了嗎?他們都很有錢。錢也不是萬能的。”
“你這樣說就抬杠了。”鄭律師堅持己見,“有些就是因為惜錢才把事情搞砸的。要不就是錢沒到位。也要看是誰操作。我接手的案子從來就沒有失敗過。小案靠關係,中案看影響,大案要講政治。現在自媒體這麼發達,如果案子在媒體上發酵了,誰都無法一手遮天敢逆天下而大不韙。大案要講政治,如果路線錯了,神仙也幫不了你。”
這時候八姐走進來了。
“怎麼樣?”鄭律師站起來問道,“答應了嗎?”
“到車上說。”八姐帶頭向地下車庫走去。
“領導說了,這個案子基本上板上釘釘了,難度很大。”八姐坐到車裡開口說道,“不過也不是無法挽回。要花好多錢,也不敢保證花了錢就能擺平。”
“你直接說結果嗎!”鄭律師急著說道。
“你真想試試,要做到兩點。”
“你說!你說!”
“第一,叫那個報案的女人撤案,閉嘴。第二,準備一百萬,擔不保證結果。”
“領導發話了,去回話……錢怎麼給呢?”
“你交給我!”八姐說道,“這事絕對要保密。事辦砸了是小事,影響領導前程是大事。”
“這是當然的!”鄭律師狡黠笑道,“規則還是懂的。你放心。”
第三天,鄭律師把錢籌齊交給八姐。
曾衛國陪八姐到耀華賓館大廳。
“你就彆上去了。”八姐對曾衛國小聲說道,“領導在上麵等我。還有一個條件我沒說:他讓我在這裡住一個星期,這個星期我不回去了。你也彆打電話過來。”
“這是為什麼?”曾衛國不解地問,“怎麼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我能出來是領導說的話,不然我也出不來。我欠他的。”
“什麼事……”曾衛國不知道是嫉妒還是心疼八姐,心裡很不爽,“就想占你便宜……還不知道會把你怎麼樣?”
“彆為我擔心,我有分寸。”八姐安慰道。
“你在彆人眼裡就是——”曾衛國想說XN,但是忍住了,“算了,你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