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能來?”
“等我感冒好點吧。”
“好。我知道了。再見。”
“再見。”
曾衛國感覺八姐回複的挺機智的,滴水不漏。
第二天。曾衛國趁筱雨不在身邊,給八姐打電話,“你還好嗎?”
“還好。”
“你怎麼都不聯係了。老公走了也不說一聲。我也可以過去送一下。”
“怕影響你們的感情。老公走誰都沒通知,就幾個親屬。也沒有儀式,直接火化了。”
“嗯,筱雨知道了我和你的事,一定要叫你過來玩,想看我怎麼抽你。”
“我都快抑鬱了,好想你抽我。可又不敢聯係你。我是不是太賤了。”
“我理解。你什麼時候過來呢?”
“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
“好。我看一下。到時候聯係你。”
“好。我過去不會影響你們的感情吧?”
“我也猜不透她怎麼想的。就按她的意思來吧。就怕委屈了你。”
“我沒事。”
兩天後,八姐過來了。
曾衛國看著八姐跪坐在房子中間,窘迫的不知道該怎麼下手。按照以往的程序,八姐會先去衝洗一下,然後光著身子爬出來。
“你們就當我是空氣,完全不在。你們平時怎麼玩就這麼玩。”筱雨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無關痛癢的說。
曾衛國把八姐吊起來。和以往不同的是,八姐穿著衣服。腳踩在地麵。
曾衛國抽了幾鞭子,八姐左右躲避,誇張地哼哼著。
“就這?”筱雨看了有點失望,“就這麼玩嗎?”
曾衛國兩手一攤,“我覺得沒什麼意思。你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筱雨走到八姐麵前問,“我可以嗎?”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八姐重複了一遍。
筱雨抓住八姐的頭發,使勁往下一拉,八姐被迫揚起了頭。
筱雨剝了她的衣服,使勁抽了半個鐘頭。
後來,筱雨就扯著八姐的頭發在地上爬,把拖鞋踢出去,叫八姐叼回來,叫八姐添腳趾頭……
活脫脫一個女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