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說。”
“嗯。好。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
第三天。
理想有了回複,“爸,我老師在醫院做小拉皮一般情況下要五萬左右,外出走穴一般三萬左右。聽說是您做,她抽時間給你眼和小拉皮一塊做了。我給她當助手。錢也無所謂。她也不缺錢。”
“總不能叫人家白做啊?”
“我說給三萬。她說一萬就好了。”
“到時候就給她三萬好了。”
“我這邊會處理好的,錢的事您不用操心。您什麼時間方便呢?”
“我都沒事。隨時隨地都可以。”
“我星期三晚上直播。如果老師有時間,就在我值班的時候做。我安排好再通知你。”
“好。要全麻嗎?”
“局部麻醉就可以。就在我門診手術室做。”
“不會不方便吧?”
“這邊的事您彆操心。您過來就可以了。”
“手術後要住院嗎?”
“不用。吃點消炎藥就可以。您可以住我家,等拆線了再回去。”
“不住你家。太麻煩。”
“那住賓館也可以。”
“住賓館花費太大。可以回當地拆線嗎?”
“也可以。”
理想安排好後。午飯後,劉雅琪開車送曾衛國和筱雨到火車站。兩個小時就到了省城東站,理想已經在車站接了。
“這是理想,”曾衛國給筱雨介紹,“這是筱雨。”
理想帶曾衛國和筱雨到東湖轉了兩個鐘頭,在國際大酒店請兩個人吃大餐。
然後帶兩個人去醫院。
曾衛國和筱雨在理想值班室呆了一個多鐘頭,等到七點才開始手術。理想的導師以前曾衛國見過一麵,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那麼年輕、乾練。手術一個鐘頭就做完了。
繃帶把曾衛國整個臉都纏住了,隻有眼睛留一條窄縫能看見筱雨的臉。
筱雨關心地問,“痛嗎?”
曾衛國張不開嘴,隻是搖搖頭。
“我送你們去賓館休息一下吧。”理想說。
“好。”筱雨回答說。
去賓館的路上,筱雨收到劉雅琪打來的電話,“主人,你快回來吧,李老師住院了?”
“什麼病?嚴重嗎?”
“洗澡的時候說頭痛,後來就吐了,120來的時候就昏迷了。現在在醫院搶救。已經通知你哥了。”
“我就回去。”筱雨掛了電話,對理想說,“你送我們去車站吧。”
“不一定有票。”理想改變了方向,向火車站駛去。
“我看看。”筱雨在手機上買票,“九點五十分的還有。”
“來得及,”理想說,“到家要十二點了……情況嚴重嗎?”
“不知道啊?”筱雨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