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夫子被激怒了,後麵一路買買買。
“凝血玉珠六萬兩,這也太便宜了,這玩意兒聽說是個好東西,冬暖夏涼的,買下來給咱們乖寶……”
“金絲軟甲?也不知道這玩意怎麼樣,買下來,給晚晚,能保護她的安全,不就四萬多兩嗎?買……”
李東陽扯了扯白夫子的衣袖道:“好了,好了,咱們這實在是太高調了,我現在就怕出門就被殺,咱們低調一點不行嗎?”
“低調?是我不想低調嗎?你瞅瞅他們那嘴臉,低調不了一點,更何況這些東西,在外頭可是很難買到的。
買下來絕對是不虧的,買,必須買。”白夫子抱著林晚晚說道。
李東陽急道:“嫂子……”
白夫人咳嗽一聲道:“咱們再看看,買就買了唄!這些東西都經過拍賣行鑒定,應該不會很差。”
給乖寶的,就得是全世界最好的。
李東陽兩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不是說讓他管錢的嗎?
家夥計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批古董字畫,又陳列上了各式各樣精美絕倫的金銀首飾。
古董字畫這類物件,雖說在這等場合不算稀奇,可當一幅署名柳巷的畫作亮相時,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這幅畫筆觸細膩、意境深遠,競拍開始,眾人紛紛舉牌,價格一路飆升,最終以兩千多兩銀子落槌成交。
柳相站在一旁,看到這個價格,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嘴裡嘟囔道:
“在汴京,我這幅畫可是能賣到上萬兩銀子的,在這小地方,竟隻拍出區區兩千兩銀子。
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白夫子是真的感覺他裝到了:
“你以前是丞相,人家自然是要奉承你的,現在你……就是落水的鳳凰,還不如雞呢!
能給你這麼多,已經不錯了。”
“你才是雞呢!不過你那字還是挺值錢的,要是我畫畫,你寫字,怎麼也能弄個5000多兩。”柳相看著他道:“要不等到了汴京,咱們兩個就每天作畫題字……”
白夫子抖了抖道:
“柳全州,你能不能彆這麼變態啊?
非得讓我陪著你每天作畫題字,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是一對神仙眷侶呢!”
“阿呸!我就是想著多賺錢,就你們這花錢的速度,等到了汴京,咱們怕是已經成窮光蛋了。
我不得為咱們以後好好考慮啊!難不成我還能靠你養一輩子?”柳全州大聲說道。
“你想讓我養你一輩子,我就養你一輩子啊!拉倒吧!
你現在是我家晚晚的人,你努力點,以後多畫點畫,這樣還能發揮你的餘熱。”白夫子打算得挺好的。
柳相看著林晚晚道:“不是我說你,你這對小丫頭也太寵了吧?”
“那是因為你不懂她對我們意味著什麼,反正這小丫頭就是我們的心頭寶,誰說都不好使,我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她。”白夫子看著懷裡的林晚晚,眼裡滿是笑意。
“行行行,我懂你的意思了,就是讓我們這些人為你家寶當牛做馬唄!
你可真會算計我們這把老骨頭,這樣吧!以後我教她畫畫,你覺得怎麼樣?”柳相看著林晚晚說道。
白夫子趕緊點了點頭道:“這個主意挺不錯的……”
柳相繼續道:“你買回來的這些人裡頭,有一個是宮裡的教養嬤嬤,到時候也可以讓她跟著晚晚。
鄭嬤嬤曾經跟過宮裡的太後,非常懂宮裡的規矩,要不是因為妖妃,她也不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