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誰往我身上潑臟水!”威廉·亨特終於從紐約警察局中走出,臉色變的鐵青無比,他現在也在思考到底誰刺殺了夏言。
就因為夏言刺殺前接到的電話是以他們兄弟的名義打的,就認定他們是嫌疑人?
蠢笨的紐約警察!本就不多的賬戶,又交了一筆保釋金,這三個霓虹殺手真是廢物,他們怎麼沒殺死那個霓虹人!
在心中不停地咒罵著,原本因為即將爆倉而心煩意亂的威廉·亨特現在更加煩躁,居然莫名其妙和殺人案產生了聯係......
紐約城的另一邊,大衛·洛克菲勒的辦公室內,大衛看著麵前斑斕的油畫,此刻心中也有些不淡定。
他推了推眼鏡,然後向著旁邊的基辛格問道:“亨利,你說我們真要將之邀請到我們的三邊結構中嗎?”
“他有這個資格!”基辛格笑了笑。
“對於他這樣的人,即便他知道是您參與了刺殺,我想在沒有足夠的利益讓他掀桌子時,他是不會和人翻臉的。”
“嗬嗬,亨利,你對他的評價很高嘛!”大衛·洛克菲勒笑了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然後望了望窗外的天空。
“我們要保證自己的利益,我們要協調利益各方,甚至於將權力和財富傳承下去,這是個曆史的命題。”
“我想這位大名的後代,或許跟我們是一樣的想法!”
“這段時間找他聊聊吧!”大衛·洛克菲勒向著基辛格吩咐道。
這位洛家的管家笑了笑,這就點頭應道:“如果盛田昭夫再有什麼酒會,到時候您跟我一起過去就是。”
卻是翌日的清晨,大衛剛剛在家族辦公室坐下,就聽到羅德曼的聲音:“哦!大衛,他想要見您!”
“嗯?你跟他說了什麼?”大衛·洛克菲勒皺了皺眉頭,當即看著羅德曼質問道。
他以為羅德曼這個無能的家夥跟夏言說了些什麼,卻是羅德曼搖了搖頭:“他主動聯係的我,問我對亨特家的油田有沒有興趣。”
“油田?”
大衛·洛克菲勒陡然間來了興趣,因為伊朗政局的變化,他們支持的巴列維政府似乎有些支撐不住的意思,如果這時候能得到亨特家的油田,倒也能補上這一塊的利益缺口。
“真是個來自霓虹的鬣狗!聞到腐肉就想衝上去吃!”
“那我打電話拒絕他!”羅德曼錯會了大衛的意思,當即就要給夏言打電話,不想大衛有些慍怒地說道:“哪裡讓你拒絕了!”
“去,給這位細川先生打電話,把他請來,我要跟他親自談談!”大衛當即吼道,羅德曼抿了抿嘴唇,也不敢反駁什麼,這就打起了電話。
“是的,家族辦公室,您直接過來就成,嗯,保鏢可以帶,您進來的時候彆帶槍就行!”
聽到羅德曼這麼拉胯的表現,大衛真想一腳踹在他的腦袋上,你個笨蛋到底在說什麼?這麼挑動細川夏言敏感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