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威廉和本都在商議,要將最為精銳的一部分調往非洲,成立相應的雇傭兵小隊,接取國防部的一些訂單。
“明白,老板!”
“我們的提案,您考慮的怎麼樣了?”威廉因為是從戰場上退下的,對於雇傭兵小隊的成立很是上心。
夏言坐在後麵點了點頭,對著威廉笑道:“你們先把框架搭建起來,過些時日我去接洽個公司,對於米國國防部,他們應該比我們要熟悉得多!”
“好的,老板!”威廉趕忙應道,內心也是狂喜,他的那些“嗜血”的弟兄終於有了最適合的去處。
沒多久的時間,夏言終於坐上了他的私人飛機,向著紐約飛去。
翌日上午,夏言帶著他的兩個秘書,急急忙忙地來到了大提琴投資,一進門就聽到陣陣歡呼聲。
“老板,您真是太神了!”
“完美的狙擊,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有您這樣的能力?”
“歡迎回來,我的老板!”傑弗裡上來就給了夏言一個大大的擁抱。
“嗬嗬,上次帶他們慶祝過了吧!”夏言喜歡這種氛圍,一切就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職場。
那時候的他就跟這些年輕人一樣,喜歡看著他們部門的老板歡呼,但後來他也坐到那個位置上,發現有些事情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美好。
作為資本市場的一員,當你凝望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望你,有些利益的勾兌讓他內心掙紮。
當債務危機、資本擠兌等等黑天鵝事件舉起屠刀的時候,無數無辜的人亦是會受到牽連,但他有時候卻不得不做出那些嗜血的決定。
隻需有一次的黑化,就會變成如今的他!
“嗯,勞倫斯先生帶他們好好玩了玩。”傑弗裡笑道,夏言點了點頭,大手一揮:“每個人再發二十萬美金的花紅!”
“多謝老板!”大家夥聽到這個消息,又是興高采烈地歡呼起來。
“都準備好了吧?”夏言看著傑弗裡,意有所指道,傑弗裡坐到一旁的電腦前,隨意操作了幾下:“
老板,這是我們所能吸納的極限。”
“如果再行收購,恐怕我們就要向市場公告。”傑弗裡指了指電腦的屏幕,其中不僅僅有華納的股票數,還有他們公司旗下的對應席位。
“華納那邊暫時沒有任何動靜是嗎?”夏言已然成竹在胸,對著已經坐下來的交易員揮揮手:“開始吧!讓我們再次出手!”
他已經收到消息,羅斯那個老家夥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明天早上《華爾街日報》的頭條保證就是這個家夥。
在大提琴投資的引導下,一場針對華納的突襲這就開始,而羅斯這裡自以為保密,竟然沒跟手下人做任何的吩咐。
當日,道瓊斯指數非常平穩,但華納的股票領跌整個紐交所,大部分投資者還蒙在鼓裡,甚至連CUA的股價也被華納給帶了下來。
“老板,華納今日跌幅達9%,咱們的股價也跌了5%,是出什麼事了嗎?”一收盤,傑西就憂心忡忡地打來電話。
“哈哈哈,明天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