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位嗅覺敏感的人,要是被會長弄走,是不是太可惜了些?
“您的意思是?”佐藤楠有些不解道,夏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未來幾家電影公司將合資建立一個公益電影的法人團體,你有興趣嗎?”
作為霓虹統治階級的一員,有些觀點他也隻能私下裡說一說,若是有人在公眾場合問起來,他肯定是緘默不言的。
畢竟如今細川家的當主還是他的伯父,在伯父沒有擺明車馬之前,他當然不好越俎代庖,但在本子的文藝界多滲些沙子他還是能辦到的。
東京電影節的構想,以及相關的企劃書都已經遞了上去。
至於這個公益電影的主意是夏言剛剛想到的,他不僅僅打算拉上霓虹的幾個企業一起乾,甚至還打算引入些米國企業。
一年一部反戰片,然後用作東京電影節的開幕片,潛移默化地規訓之下,讓霓虹人個個成為“反思怪”。
“怎麼,佐藤先生失去了鬥誌嗎?怎麼有點猶豫不決的樣子?”夏言輕笑著反問道。
隨著霓虹經濟的發展,左翼激進團體的聲音也漸漸沒了市場,佐藤楠有所顧忌也屬於正常,誰知道夏言是不是要將之騙離TBS?
經濟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很多尖銳的階級矛盾往往也能彌合。
“哈哈,我給你寫個條子吧!再蓋上我的印章,我知道你們這些人對我們這些大資本家抱有極大的警惕心。”
“但是佐藤桑,我也有夢想,我希望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些!”夏言聳了聳肩膀,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拿起筆就給佐藤寫了起來。
辦公室內,川本雅重和佐藤楠也有點目瞪口呆的意思,世界更美好?會長你在說什麼鬼畜笑話?
一張手寫的“委任狀”遞到了佐藤的手上,下麵的落款不僅有夏言的簽字,甚至他還極為貼心地蓋上了自己的印章。
“東京電影節?有這個電影節嗎?”佐藤楠喃呢著,似乎沒有這個電影節啊!
“嗯,目前正在推進中,我會讓東
寶那邊負責的人員跟你接洽,現在你就不要負責TBS的電視劇,去找找反戰的小說和劇本。”
“再動用人脈,看看有沒有名監督願意接下這個活,錢不是問題,發行也不是問題!”
夏言自信地說道,這次他準備把米國人拉過來,先讓華納擋在前麵,他再拉上霓虹的幾個電影公司。
想來米國那邊樂意看到他對霓虹國民性的調教!
川本和夏言目送著佐藤楠激動地離去,而後川本才一臉苦澀道:“會長,佐藤在電視劇方麵還算很有市場敏感度。”
“您放他出去,豈不是削弱咱們的競爭力?”川本雅重有些不解地詢問道。
夏言指了指剛剛的展示冊,略帶嘲諷般問道:“這兩年他有主導過什麼大熱的劇集嗎?”
“好像......好像沒有吧!”川本撓了撓頭回想著。
“哈哈哈,那就對了,川本,你要知道,有時候不是人創造了時代,而是時代恰好需要那人而已。”
“用中文來講,就是時勢造英雄,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