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司清羽泡完了靈池之後,又畫了兩張符,奔雷符和水凝符各畫一張,放到了自己的儲物袋裡備用。
花無影讓南宮熾陽的傷徹底好了之後再出發,而南宮熾陽之前不願讓她同行,司清羽便能猜到這龍尾蛇膽並不好取,可能會有危險。
南宮熾陽很強,就算自己幫不上他,也不能太拉胯。
花無影讓應天星也跟著去,用他的話說,應天星雖然是個戰鬥廢物,但他是八大世家裡應家的大公子。
萬一在秘境裡遇到宗門世家的人,起了衝突的時候,就把他給扔出來,他的臉算是個排麵。
原本這次行程裡頭沒有池飽飽,池飽飽平時也不大樂意出門,但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
廚子走了,他的夥食標準就得下降,又回到了天天白米飯的日子。
他不乾了。
於是,池飽飽收拾好了鍋碗瓢盆,扛上了大米,準備一起跟著司清羽下秘境。
花無影對此倒是沒什麼意見,徒弟們想乾嘛,他向來都是不管,表示尊重,隻要有口氣兒回來就行。
臨行前,千仞送給司清羽一套弓箭。
千仞頂著大大的黑眼圈,笑的卻格外輕鬆,他說,“幸好趕上了。小師妹,你學的是符籙陣法,不宜近戰,萬一被人近身,總該有個護身利器。
這套弓箭不沉,注入靈力可切換大小。
弓身是極寒之地孕化成的水係靈玉雕刻,箭刃見血封喉,弓弦是金剛絲所製,亦是殺人利器。”
難怪這些天千仞都不怎麼出屋,每次吃飯都是司清羽或者池飽飽輪流給他送去屋裡的。
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難得,她能遇到這樣真心相待的好人。
司清羽接過了弓箭,鄭重地對千仞說了聲,“謝謝四師兄。”
千仞憨笑了一聲,摸了摸後腦勺,有點害羞得耳朵都紅了。
每一個法器問世,都該有自己的名字,千仞把這個命名權交給了司清羽,讓她想好名字了之後,用靈力引指尖血,將名字刻在上頭,就算是結契了。
司清羽看著玉製的弓身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流光溢彩,突然就來了靈感,以靈力劃破手指尖,凝血滴於弓身,洋洋灑灑地寫下了“滿月”二字。
……
後半夜,司清羽剛從藏書閣借了幾本書回來,打算路上看,就遇到了等在門口的花無影。
花無影給司清羽送了不少瓶藥。
他還特意說了一下,“不是毒藥,受傷可以吃。不是我煉的,是我找白無常要的。”
誰?司清羽覺得自己聾了。
“白無常啊,咱們仁心宗的宗主,他可是煉丹大師哇,一丹天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