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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蘇遠是拒絕的。
為了吃席,自己上午早退了了一會,心裡總是感覺理虧。
見到總監,就像是賊警相遇。
“不,不了,不麻煩您了,車一會就到了。”蘇遠擺手拒絕。
“來吧,我也回公司,正好順路。”
“那多不好意思。”蘇遠依舊拒絕。
這時候李海無奈的一笑,話說自己有這樣可怕嗎?於是他說道:“怎麼,上午早退了,下午班你還打算遲到?”
“不,不會了。”蘇遠說道。
“白金作家蘇遠,那你還不上車?”李海再次邀請。
這時候蘇遠才想起一件事情,要是按照自己目前的進度,下午去公司免不了再次遲到。
雖然自己已經是慣犯了,公司也沒人說他。
但這話從總監嘴裡說了出來,自己要是不給麵子,而且再遲到,就有點不太好了。
於是蘇遠打開車門,坐上了李海的小轎車。
一路上,兩人都極少說話。
車子很快就到了公司。
在謝過之後,蘇遠便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在車上的期間,關於《知否》版權的事情,李海是一個字都沒提。
這要是換做其他人,麵對蘇遠這麼一個白金作家,啟點的“內部人員”,恐怕早就忍不住讓蘇遠幫一把,看看能不能爭取到《知否》的版權。
無論如何,至少得在嘴邊提兩嘴。
其實這正是李海的高明之處。
聰明人與聰明人之間,有些話不需要直接點透,彼此心裡知道就好。
李海隻需要做好自己應該做的,那麼到最後蘇遠能不能為公司爭取《知否》,就是蘇遠的事情了。
當然,這也得是建立在兩方都是聰明人的前提下。
要是對方是個低情商的大笨蛋,還是當麵說,講清楚最好。
李海沒說,蘇遠也沒問。
但李海不知道的是,蘇遠在和清風還有小然最後告彆的時候,已經為公司爭取了《知否》的版權。
該說的話蘇遠已經說了,至於《知否》的版權能不能落到大魚傳媒手裡,就看啟點官方的了,這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情了。
蘇遠也隻是有一兩句的話語權,這還是多虧了他“白金作家”的身份。
在簽完白金合約,《慶餘年》的版權合同後,蘇遠的生活開始進入了平淡期。
自從鄧梓琪參加完公司的新人扶持計劃後,便一直都是忙碌狀態。
在公司龐大資源的加持下,還有鄧梓琪本身那不俗的實力,已經有隱隱小火的趨勢了。
時間就這樣漸漸流逝。
這天是蘇遠《慶餘年》的稿費結算日。
他收到銀行的信息:啟點小說網站向您支付26.2113.11元。
與此同時,《慶餘年》的第一部分版權費也已經打到了蘇遠的賬戶,三十萬。
之後慶餘年的版權費還有,而且會一次比一次多。…
前一段時間,陳一訓的新專輯發表,《孤勇者》也賣出了相當好的成績。
蘇遠得到孤勇者的分成,也有將近三十萬。
而且隨著陳一訓新專輯的售賣,後續還會有源源不斷的收入。
看到這裡,蘇遠內心一喜,《孤勇者》果然沒有辜負自己的期望,看來無論在哪個時空裡,這首音樂注定是大放光芒的存在。
這樣攏共加起來,蘇遠的賬戶上已經有了八十多萬的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