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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激烈地釋放言靈,奄奄一息的路明非根本支撐不了多久,但隻需要一瞬就夠了,因為繪梨衣的審判已經斬來!
那道審判之力狠狠地切到白王的胸口上,因為之前路明非已經貫穿過白王的胸口,所以審判之力不費吹灰之力就再次撕裂白王的胸口,直衝心臟而去,眨眼間便將整顆心臟絞成碎片!
然而白王竟然還沒死!死的隻是赫爾佐格的殘軀,寄生在其體內的白王爬了出來,像異形電影中的抱臉蟲一般猛然躍起,撲向路明非,似乎想寄生到路明非的身上!
“怎麼還沒死?”
路明非有點不耐煩了,他霍然抬手,直接抓住白王聖骸,然後硬生生地捏碎成齏粉。
終於結束了……
路明非一屁股坐到地上,其實他很想躺下,因為站著想坐著,坐著想躺著,路明非從來不是什麼自律的人,肯定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可是路明非不敢,他怕自己這一躺就起不來了,他全身都是傷口,當然也是全身都是血。
然而那個女孩似乎並不在意,她朝路明非衝了過來,一把抱住渾身是血的路明非,抱得不是很緊,並不是她在意路明非的血弄臟衣服,隻是害怕弄疼路明非。
路明非愣住了,他的腦子還有些混亂,雖然已經從白王的夢貘中徹底清醒,但是那個夢實在過於真實,裡麵的路鳴澤雖說是假的,但確實說的有道理。
也許現在的也隻是夢呢?
“Sakura怎麼了?”
繪梨衣感覺路明非好像在抖,似乎在害怕著什麼,忍不住拿出紙筆寫。
“我沒事,就是有點冷。”路明非確實在害怕,所以他忍不住說:“你能不能抱緊點?”
“好。”
感受著女孩溫暖的擁抱和迷人的清香,路明非很快安心起來,伸手同樣抱住繪梨衣。
他還是不敢確認這是真是假,但他已經無所謂真假,他現在隻想抱住這個女孩。
“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從監牢裡被釋放,出來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國,就是歌革和瑪各,叫他們聚集爭戰。他們的人數多如海沙。”
路明非忽然感覺自己得說點什麼,他回想起路鳴澤當初解決白王的時候,說的好像就是這話,於是就跟著亂扯一通。
繪梨衣顯然是聽不懂,她整個人都聽懵了,拿起紙筆寫:“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瞎扯淡而已。”路明非尷尬一笑,他也不知道什麼意思,真想叫路鳴澤出來問問,可是路鳴澤始終不現身。
“Sakura。”繪梨衣又繼續寫,“剛才我聽見了。”
“聽見什麼?”路明非愣了下,當即意識到情況不妙。
“因為你沒有女朋友。”繪梨衣把字寫得特彆大,生怕路明非看不見似的,“這是認真的麼?”
“呃……”路明非說不出話來,他真想說上杉家主我就開個玩笑,你不要當真,認真你就輸了,我就一個衰仔何德何能能配上您啊?…
“不說話就當默認。”繪梨衣又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