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辭職了,前兩天剛辭的。”路明非沒有否認,他確實已經辭掉主席一職,再次成為孤家寡人。
“為什麼要辭掉?”楚子航不明白。
路明非接替學生會主席是半年前的事,因為原來的主席愷撒畢業了,去了意大利當專員,這主席的位置自然得換。然後出於友誼,在日本那場似乎永無止境的暴風雨中結下的友誼,愷撒選擇把主席位置交接給路明非,而路明非當時也有了些威望,繼承主席之位無人反對,整個交接儀式非常順利。
楚子航記得自己當時還給路明非慶祝了下,希望路明非好好乾,青出於藍勝於藍,最好乾出成績來,超越老前輩,乾翻愷撒指日可待,到時候學生會和獅心會強強聯手,一起去意大利砍斷愷撒婚車的車軸。
然後路明非說彆,師兄,彆,我已經釋懷了,我真的釋懷了,你讓老大和師姐好好結婚,咱不要鬨事,去婚宴蹭頓飯就行。
不過說是這麼說,但是路明非在學生會的工作還是很拚的,哪怕每天訓練累成狗,實戰演練被打出屎,路明非也會抽空去學生會看一看。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如今路明非任職剛有一些起色,這個衰仔竟然選擇辭職,這確實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路明非搖了搖頭:“總之就是不想乾了,所以就辭掉。”
“是不是太累了?”
“沒有的事,學生會裡有個二年級師妹,叫伊莎貝爾,是我秘書,很多事情其實都是她辦的,我就過個眼簽個名,一般也沒什麼工作。”
“你有沒有看過心理醫生?也許你得了焦慮症,感覺自己總是做不好對不對?”楚子航接著問,似乎不問出個所以然來,就不會罷休一般。
師兄你咋那麼好問呢?
路明非隻感覺心累,他知道楚子航關心他,但問題是,怎麼說呢,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師兄您就彆問了好不好?
路明非琢磨著,感覺要編點苦楚應付一下,佯裝無奈道:“師兄我就實話跟你說吧,但是你可不要跟彆人說起這事。”
“好,我不跟彆人說,你說吧。”楚子航點點頭,麵癱的保證你值得信賴。
“學生會有個白裙少女舞蹈團你知道吧?”路明非裝出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知道。”楚子航當然知道這個舞蹈團,獅心會曾經也想弄這個,還推薦蘇茜當舞蹈團團長,但是蘇茜表示拒絕,然後就沒了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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