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庫拉,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們做反派的不能太囂張,要低調!低調你懂嗎?就是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事了拂衣去,身藏功與名!”
“唉呀,你乾脆說悶聲發大財不就可以了嗎?石仁欣,我怎麼感覺你本事越大,膽子越小了?”
全身籠罩在黑衣、黑氣中的石仁欣不再搭理德拉庫拉,他抬眼望了望天上的金劍、黑碑、白骨和綠船,德拉庫拉便也不再說話了!
但說出去的話,便如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黑虎不發威,但不代表它是黑貓,它冷冷地朝德拉庫拉投去一眼,虎目中凶焰在跳動,顯然對於要收它當坐騎的話很生氣,可是,饒是它如此生氣,它卻沒有馬上行動!
“有古怪!”
長空突然感覺一陣心悸,有種極為不安的情緒在迅速蔓延,讓他坐立不安!
“快逃,獸潮來了!”
大風鳥飛得高,看得遠,它發現了不對,焦急地傳音,並主動飛向了長空的方向,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憑空消失,它進入了長空的七寶如意塔。
長空一瞬間反應過來,他匆忙間環視四周,看到西南方的天空已經暗了下來,陰沉得可怕!無數猛獸踐踏地麵的轟隆聲,無數凶禽異獸聲嘶力竭的叫聲,隱約傳來,周圍的空氣迅速變得壓抑,仿佛所有大災大難降臨前夕,讓人壓抑得喘不過氣來,就連認真修煉,兩耳不聞“艙”外事的清歡,也在此時睜開了眼睛。
“發生了什麼?”
她睜著美麗而又清澈的大眼睛,還沒有等到長空的回答,臉上就已經變了顏色!
獸潮來了,隻是一瞬間,天邊便出現密密麻麻的凶禽異鳥,鋪天蓋地,爭先恐怕後地飛來;叢林間,古樹上,猴子、狼群、虎豹、古象、凶猿、毒蛇……全部不知道被什麼力量驅趕著,朝東北方向席卷過去!
無邊無際的獸潮從西南方向奔湧而來,朝著東北方向呼嘯而去,天上、地上,鋪天蓋地,橫無際涯,一眼望不到邊,躲,自然是沒法躲的,隻能跟獸潮賽跑,朝東北而逃!
“跑!”
長空一聲大喝,再也顧不得隱匿了,讓白霜、白雪操控著烏蓬船,化為一道烏光,朝東北方向疾馳而去,不得不說,大風鳥這次是真得聰明,知道第一時間躲進七寶如意塔中,而不是仗著自己的速度逃跑!
人力有時窮,鳥身龐大的大風鳥也是如此!它號稱天上地下,速度同階第一,自然可以在一定時間內,飛在獸潮的前麵,但全力飛行之下,消耗極大,根本撐不了太久,遲早會被獸潮淹沒,這是毫無疑問的!但烏蓬船便不一樣了,就算爆發速度不如大風鳥,卻比它持久多了!
獸潮自然是可怕的,但獸潮畢竟也是由活物組成的,是活物便一定會有跑不動,飛不動的時候,這是肯定的!
跑,所有人在變了臉色的同時,同時全力催動飛行法寶,化為一道道流光朝東北方向飛去!
樂極生的畫舫,再不似過去般,一味地沉浸在慢時光中,飄呀蕩呀,此時仿佛喝多了“獸血沸騰酒”,風馳電掣般飛遠,仿佛前方有熱情似火的姑娘,正在等著他的寵幸!
德拉庫拉的海盜船看起來很是老舊,有些笨重,飛起來聲勢有些驚人,很是符合海盜囂張跋扈的氣質,但速度真得不慢,速度慢了又怎麼可能搶劫?
羅煞雖然自視甚高,總是背負著雙手,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讓長空一度懷疑他沒有飛行法寶。但性命攸關之際,羅煞也不裝了,他扔出了一張古色古色的床,床上掛著如煙似霧的紗帳,能隱隱約約地看到床上的布置,感覺有些淩亂,很是讓人浮想翩翩,估計羅煞沒少在這個床上解決個人問題,此床名為飛煙幽夢床,床上搭配有神遊枕,可以讓人安然入夢,在夢中神遊,領悟大道,這是他師父曾經用過的法寶,床上還存留著他師父揮之不去的味道,曾經多少個夜裡,讓羅煞根本無法入睡。這是羅煞最珍貴的法寶,甚至超過他手中的刀!
被他視若性命的飛行法寶,從來沒有第二個男人上來過,隻是,他前一步邁到床榻上,下一秒他的同門師弟也邁了進來,羅煞皺了皺眉頭,但還是沒有一腳將其踢出去,畢竟是同門,既然碰上了,總不能眼睜睜看他死掉!
這一切被長空看在眼裡,心中忍不住腹誹,兩個大老爺們,同處一床,這……難道又要誕生一對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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