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旨!”
“父皇,您送再多人,也都是活死人!各個都戰戰兢兢的,一點笑臉都沒有!”
朱標苦笑道,“她們見著兒子,手都不知往哪放?”
“嘖.....那....”
老朱有些犯愁,“那咋弄?兒呀....外邊不乾淨!”
說著,有些煩躁的撓撓頭,“這麼地,咱再從勳貴之家當中,給你挑幾個出身好的,顏色好的女子,充實東宮?”
“不要了!”朱標歎息,“兒子,不想再有妃子了!”
“這啥話!”
老朱又暴躁起來,“為啥不要妃子了?”
“兒子....”
朱標搖頭,“俗話說有後娘就有後爹,兒子已經夠對不起熥哥兒了,日後再納妃,再生皇孫.....或許,呂氏的故事,又會重演!”
砰!
老朱一拳砸在茶幾上,“混賬話!就是混賬話!你才多大你就不要妃子了?你才幾個兒子你就不要妃子了?”
“父皇!”
朱標拉過老朱的手,輕輕揉捏,“兒子最近心裡有些亂,您給兒子一點時間!”
“你....哎!”
老朱無奈歎氣,不經意看向李景隆,又是怒道,“你乾啥呢?”
“您....不是讓臣跪著嗎?”李景隆回頭,滿臉無辜。
“倒水呀!”
老朱渾身寫滿了暴躁,“沒看咱說了半天,口乾舌燥的嗎?”
“是是是!”
李景隆爬起來,彎腰倒水,放在他們爺倆麵前。
“您消消火!”
“你也是!”
李景隆不說話還好,一會說話又把老朱的火勾起來了。
“你帶著太子出去放鬆,你找個好地方呀!”
“是是是,都是臣的錯!”
李景隆心裡這個委屈,京城之中還有比千金樓更好的嗎?
還有比千金樓更隱蔽的嗎?
不是你們非要去天子第一號,能撞見這種事嗎?
“咱為啥生氣?”
老朱又道,“這關乎到太子的名聲!”說著,低聲道,“你再領太子出去,上你家去...哎,把門一關,誰知道你們在裡頭乾啥?”
“哦....”
李景隆點頭,“老爺子您言之有理!”
就這時,殿外忽然響起樸不成的聲音。
“皇爺,太子爺,錦衣衛急件!”
老朱放下茶盞,“二丫頭,你去拿進來!”
~~
“不能看不能看!”
李景隆拿著樸不成從門縫裡塞進來的書信,努力的不讓自已的視線落在那信箋上。
大晚上的錦衣衛的急件,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就見老朱接過去之後掃了幾眼,又是砰的一聲。
且有一聲怒吼,“不爭氣的東西!咱的臉都讓他丟儘了!”
朱標彎腰把信箋撿起來,“父皇,何事呀?”
說著,掃了幾眼之後,也是臉色大變。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簡直目無國法,無法無天!”
李景隆在旁心中暗道,“啥事呀?讓他們爺倆這麼生氣?”
正想著呢,就聽老朱又道,“真是咱的好姑爺,真是咱的好伴兒......咱給他潑天的富貴他還嫌不夠,竟然明目張膽的走私!”
“走私也就罷了,還讓人給扣下了!”
“他一個駙馬,還大剌剌的給人家徐州總兵寫信,威逼利誘!”
瞬間,李景隆明白了。
錦衣衛的急件,說的應該就是駙馬牛城走私的事。
可是....
他看看朱標,“這事標子不是知道嗎?他怎麼裝不知道呢?”
正納悶間,李景隆忽然發現朱標也在看著他,而且在對他微微眨眼。
“啥意思?”
李景隆心裡忽悠一下,“標子要我說話?我說啥?”
這時老朱又怒道,“誰給他的膽子?啊?跟一鎮總兵吆五喝六,他以為他是誰?”
“老爺子!”
李景隆咚一聲跪在地上。
老朱詫異的扭頭,“你又咋了?”
“臣...有話說!”
李景隆看看朱標,“其實這事,臣....知道!”
“嗯?”
老朱轉頭,麵色不善。
朱標在旁,對著李景隆微微頷首。
“你知道啥?”
“駙馬爺在貨船和手下人被徐州淮安兩地扣下之後,曾經找過臣,讓臣幫著疏通!”
老朱陳沉吟片刻,“你咋沒幫他?”
“臣不是不想幫,也不是不敢幫!”
李景隆回答道,“臣是怕幫了之後.....”說著,他抬頭看著老朱,“幫了他一次,就有第二次。幫了他之後,彆人再找臣,臣幫不幫?”
“再說.....再說....”
“還有啥?”老朱怒道,“說下去!”
(祝我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