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撇嘴笑罵,但卻又沉思片刻,“嗯....是老漢我有點....露怯了!”
說著,又舉起酒杯,“誰他媽想死呀,我心裡好多事還放不下呢!”
“有啥跟咱說!”
老朱直接道,“心裡啥放不下的告訴咱,咱都給你辦!隻要你這一關能過去,老兄弟,咱都給你辦!”
“下次北伐,我當主帥!”
徐達放下酒杯,正色道,“馮勝,傅友德他們....不是老漢我埋汰他們,不行!”
“行!”老朱點頭。
“還有!”徐達笑笑,“如果....臣真要挺不下去的時候.....”
“你看你又來....”
徐達鄭重道,“賞臣一壺酒,一隻燒鵝!”
說著,他對老朱舉杯,“臣記得當年.....您在濠州城成了氣候之後回鄉募兵那次......”
“三十多個同鄉的弟兄!”
老朱看著徐達的眼睛,開口道,“四壇酒,兩隻燒鵝!當時人多.....你沒搶過耿君用,隻搶到了一個鵝腦袋。咱跟你說.....”
徐達接口道,“你對臣說....天德,跟著咱,往後燒鵝有的是,讓你敞開了吃!”
“哈!”老朱咧嘴一笑。
“臣信了!”
徐達大笑,“哈哈哈!可是跟您去了濠州才知道,哪他媽有燒鵝呀?哈哈哈......十天餓了九頓....哈哈哈!”
“彆說燒鵝呀.....糙米飯都難得吃一頓!”
“哈哈哈哈!”
“主公啊,這麼多年,您都欠臣的燒鵝呀!”
“好!”
老朱重重一拍桌子,“天德,你這次不死,北伐你為主帥!你要是挺不過去......咱給你酒,給你選一隻最肥的燒鵝!”
突然,房外陡然響起一個聲音。
“曹國公,老朽又想到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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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剛才,哎哎哎....”
老樓先生嘴裡叨叨著呢,老朱的大手已經伸出去,直接拽了進去。
“說!”
老朱盯著老樓,跟要吃人似的。
“這...”
老樓先生眼皮動動,開口道,“草民開了兩個方子,但跟癰症不同,癰用藥是本,動刀是標!而疽症則是動刀為本,用藥為輔!”
“老國公筋骨之中,疽頭連接私下串通....”
“為今之計,就是找一個善於用刀的大夫,把這些疽頭都割開,用罐拔膿...”
“就跟拔火罐似的...”
“把膿都拔出來了...再用草民的內外之方...”
“假以時日,新肉長出,就是徹底的好了!”
“用刀?”
老朱眯著眼,“你推舉一個善用刀的大夫...咱有重賞!”
“呃...”
樓老先生回頭,看向李景隆。
後者心中一喜,“可是我大哥去接的那個姓戴的?”
他讓鄧鎮去嶺南尋人,本是為朱標治病的。
現在看來卻不想陰差陽錯之下,竟然連帶著能試試,把徐達也留下!
標哥不能死,他是大明的未來。
徐達不能死,他是大明戰神!
“正是,他家世代家傳,專治各種痘症......”
樓老先生的話還沒完,就聽老朱已是開口對外喊道,“毛驤!”
“臣在!”
錦衣衛都指揮使毛驤,悄無聲息的出現。
“去...探聽一下,鄧鎮到哪了?”
“傳旨沿途驛站,還有駐軍....鄧鎮一路暢通無阻,要什麼給什麼!”
“快去....”
“老爺子!”
李景隆上前,“要不.....臣去接接申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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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春快樂。
暴富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