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破屋這邊出了事,武剛帶著人也過來了,其中白玉蘭也站在中間。
因為一碗片湯,她現在肚裡還有氣呢,她上來就冷笑起來——
“呦,原來是搞破鞋啊,武大慶他媽懷他時就七個月生的,一個破鞋生的破爛貨,一個改造分子,還讓他們解釋什麼啊,家門不幸,骨子裡就賤……”
武剛:“你瞎扯什麼!忠田活著時候跟我說了,大慶就是他兒子,大慶媽嫁他的時候清白。而劉思蒙同誌父親錯誤還有待考證,年輕人搞對象就是搞對象,你一個婦女怎麼長嘴不帶腦子,缺德啊你!”
範科長唾棄出聲:“武大隊長,你就不要替他們解釋了!什麼搞對象,我看武大慶劉思蒙倆大男大女湊在一起就是耐不住寂寞,這位老鄉說得對,就是犯賤!”
“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們公社和知青點教育都出了問題。現在你聽我的,你現在就命人把他們綁了,馬上召開大會!”
“這種亂搞男女關係,搞破鞋風氣不製止,遲早出大事!”
劉思蒙眼中露出一絲輕蔑:“範科長,男未婚女未嫁不叫搞破鞋,叫談戀愛,而相反,已婚男同誌勾搭女知青,才叫搞破鞋,叫犯賤!”
範科長頓時炸了毛,跳起來::“你瞎說什麼,什麼已婚男同誌勾搭女知青,你瞎扯什麼!”
劉思蒙不理他,而是看向皺著眉的武剛:“武大隊長,如果你相信我,現在就翻範科長的兜,他兜裡有什麼,你一看就明白了。”
武剛有點糊塗:“這件事跟範科長有什麼關係?”
在場所有社員和知青們,聽著也有點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