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舒蘭打開一個小盒子,裡麵有兩支針劑。
武大慶知道,這就是麻醉槍所謂的“飛鏢”了,隻需將飛鏢打在人身上,就能起到對人麻醉作用。
舒蘭取出一隻針劑,教武大慶如何組裝。
“這把麻醉槍也是大漂亮產的——一款家用麻醉槍,射程在30米左右,專門針對兒童研發,按照說明4秒就能放倒一個熊孩子,我給你拿的最大劑量,用在成人身上,估計五六秒差不多了吧。”
“一針能睡六個小時,根據麻醉部位不同,注射到肌肉或者靜脈,麻醉效果最快。”
給小孩兒使用這個?武大慶聽著這句話有點怪:“那使用的時候還有沒有什麼注意事項?”
舒蘭盯著說明書頓了頓,很無語道:“研發公司提示,每天不能給孩子打超過4槍。”
武大慶一陣唏噓:“可不,一槍就6小時,4槍舒服睡一天就過去了。”
“總之你就是往準了打吧,不過你可彆妄想用在野豬身上,之前我們實驗過,打了整整十槍,熬了整整兩個小時,最終才將一頭重300多斤的耗牛製服。”
“所以你要切記,麵對大型猛獸,麻醉槍並非你想象的一槍斃命,打中了就能放倒。”
武大慶腦海裡已經有了畫麵,他帶著夜視儀悄悄靠近敵特,一麻醉槍將敵人放倒。
嘴角不自覺地往上翹。
舒蘭:“彆笑,用完記得還回來,彆連累我受處分。”
“知道了三嬸,你對我真好。”
最後,舒蘭又給武大慶找了幾套迷彩服、戰術頭盔、特戰背心和特戰背包,特戰背心正麵、側麵和背麵都帶有接口和魔術貼,武大慶一瞅,正好可以放槍、放彈夾、電擊棍和作戰用具在身上。
這些裝備要是武裝身上,小鬼子要是冷不丁一瞅,還不以為是大部隊來了?
武大慶謝了又謝準備告辭,舒蘭又叫住他,給他一個牛皮紙袋:“這是林局親自送過來的,上次你幫國家挽回文物,又幫國家創收那麼多外彙,這是國家獎勵你的。”
牛皮紙袋有一定厚度,武大慶接過掂了掂:“多少?”
“五千。”
“這麼多?”
武大慶打開牛皮紙袋看看,裡麵整整齊齊放的都是10元的團結,沉甸甸的。
每次都獎勵他這麼多,突然覺得國家很大方。
不過他此行無論去獵殺野豬,還是去抓敵特,都有一定危險,想想武大慶又把錢推到舒蘭手裡。
“這是國家獎勵給你的,你給我做什麼?”舒蘭吃驚道。
“我手裡不缺錢,一半給你跟我三叔,一半幫我給小遠暖寶存著。”
“我跟你三叔衣食住行都有國家管著,我要你錢乾嘛。”
“這是我孝敬你和我三叔的。”
“我跟你三叔不老不小,誰用你孝敬。”說完,舒蘭突然微微一笑:“這樣,錢我都先替你和小遠暖寶存著,你什麼時候用錢再找我要。以後你娶媳婦,小遠暖寶上學,需要花銷的地方多,你大手大腳的,現在又沒個媳婦,三嬸先替你管著。”
“好,就聽三嬸的。”
一股暖流在武大慶心中升起,一直以來,三嬸對他都像對待親人一樣。
心裡暗自下定決心,不管三叔三嬸有沒有國家養,他以後掙錢都要孝敬三叔三嬸。
可是時間緊迫,武大慶也不多做停留了,從軍區出來,路過副食店又買了十斤熟食和乾糧,回到家便從傳送門回到武家溝。
他扛著整整一麻袋裝備從後門出來,牛大娘正坐在房崗上曬太陽呢,突然見武大慶扛著一大包東西從後院出來,嚇了一跳。
“大慶,你啥時候回來,咋一點動靜沒?”
正好趕上武剛用隊裡大喇叭喊進山村民集合,武大慶急道一句:“我也剛回來,家裡大娘幫我瞅著點。”
然後從兜裡抽出兩根哈爾濱紅腸,扔到牛大娘懷裡:“我從兵工廠弄的,彆說我給的。”
“你這小子,大娘吃你東西還能滿世界吆喝去?”牛大娘捧著紅腸開心的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