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處對象嗎?”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翻臉就不認賬?”
“葛紅對象究竟是誰?”
葛紅欲哭無淚,本來衣服就沒穿全,這麼一折騰,身子都被人看見了。
手忙腳亂穿上,終於不那麼白花花了。
葛紅完全氣瘋了,她清白全毀了,丟人丟到全體村民麵前,她敢肯定,一定是武大慶做的鬼。
要不然,怎麼這麼巧,武大慶前腳走,王二癩就過來與她生米做成熟飯?
想到這,葛紅猛的低頭就朝武大慶撞了過來:“武大慶,我的清白全被你毀了,我跟你沒完!”
武大慶靈活的躲開:“葛紅你說什麼?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就是你,你前腳走,王二癩就過來了,我才錯把他當做你,彆不敢承認?”
武大慶嫌棄的看了葛紅一眼:“人不是我叫過來的,我承認什麼?我隻是喝了你給我遞的茶水感覺有點不舒服,然後就去河邊衝了涼才舒服,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麼,這可怪不到我。”
聽到武大慶這麼說,葛紅腿抖的跟篩糠一樣,心想壞了壞了,剛才自己衝動了,激怒了武大慶,這回武大慶三言兩語就把事情還原了,她偷牛百歲配牲口藥露餡怎麼辦?
果然,下一刻武剛聲音就響了起來:“大慶,究竟是怎麼回事,什麼茶水?”
武大慶彆開臉:“還是讓葛紅自己說吧,事情是他自己做的,她最清楚。”
葛紅被大家指指戳戳的,連頭都不敢抬。
“葛紅,你彆不說話啊,咱大慶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小夥子,無緣無故你可不能潑臟水?”牛大娘看不下去了。
“就是,什麼以為是大慶,大慶統共也沒回來幾回,啥時候跟你處的對象?”
“剛才你說跟二癩處對象說的可歡了,當我們是傻子呢?你到底跟誰處對象?你想訛誰?”
葛紅臉都要急白了,這時齊飛跑了進來:“不好了,咱隊裡的配種的大公雞瘋了,禍禍了十五隻小母雞。”
大牛手拎茶壺進來,一臉冤屈:“我看小雞雞食盆水空了,就往雞食盆裡倒了一壺茶水。誰知道茶水這有勁,小雞叨了幾口就收不住了,把隔壁小母雞一頓禍禍。”
牛百歲用手沾了點茶壺底子,用舌頭點了一口,又瞅了眼葛紅立即明白了什麼。
立即指責她道:“這不是胡鬨麼,這是給母豬發情用的,用在人身上那還得了,你這不是把自己往死裡坑呢麼。”
葛紅支支吾吾:“這,這話怎麼說?”
馬華奸笑一聲接過話:“就這麼說吧,之前上崗大隊一個社員對大隊全體社員心生不滿,天天往大隊食堂水缸裡投配牲口藥,女社員接二連三生孩子,月經要麼不來,要麼來半年,生的孩子都有十多斤。”
“最遭人心疼的就是那些大姑娘,又沒結婚毒素排不出去啊,一身一身的毛,胡子刮的比老爺們刮胡子刮的還勤。”
“那男人吃了呢?”葛紅看了武大慶一眼,緊問了一句。
馬華白了白眼皮:“關男人什麼事啊,亢奮一陣就過去了,下的是給母豬用的藥。”
所有人都關心的看向武大慶,武大慶立即擺手解釋:“嗯,我確實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