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承認。”陸白淡淡道。
“你不為自己爭辯一下嗎?”
“為何要爭辯?”
“是啊!為何?”步爭喃喃自語。
陸白幾人繞過他,向遠方行去。
“等等。”步爭反應過來,緊緊跟隨:“彆人送你玉公子稱號,我你不配,你甘心嗎?”
“甘心啊!”
“你,你怎麼能甘心?”
“我為何不能?”
“是啊!為何?”步爭愣在原地。
隨後,他見陸白等人馬上就要消失,一咬牙,又追了過去。
眾人展開熱議。
“童剛烈、畫玉闌,莫消愁等人降臨虛城,這次虛試煉更有意思了。”
“雙方都憋著火,肯定還會交鋒。”
“我聽那畫玉闌叫陸白妹夫,什麼意思?他跟畫玉屏是道侶關係?”
“不像。沒看到畫玉屏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嗎?”
“嗯,聽陸白和幽憐若是一對。”
“唉!長得俊的人,就是有優勢,慕了。”
……
“兄台,你能彆跟著我們嗎?”陸白停在客棧門口,轉身道。
一路上,他已經快被步爭煩死了。
“我沒跟著你。”
“還狡辯,都追到門口了。”
“我住這裡。”步爭淡淡道。
“啥?”
陸白抬頭打量一眼這家客棧。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梁漱玉當時騎著靈馬就拐進了這裡。莫師兄和畫大哥也下榻此處。這是虛王府給予頂級驕的特殊待遇。
眼前這個‘杠精’憑什麼?
“失敬失敬。還未請教兄台高姓大名?”
“太微學院,步爭。”
“久仰久仰。”陸白苦思冥想,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聽過。
“你就是步爭?”畫玉闌似乎知道。
“是。”
“嗬嗬!聞名不如見麵,見麵勝似聞名。”畫玉闌意味深長道。
步爭皺皺眉,總覺得對方不像在誇他。
“陸白,最後再問你一個題:既然你覺得撐不起‘玉公子’的名號,那是不是應該把入場玉符還回去?”
步爭臉色得意,自以為切中了陸白要害。
這是一個承前啟後,互為因果的問題,看他怎麼辯。
“為何要還?”
陸白一臉無辜:“那位姑娘覺得我英俊瀟灑,送我玉符,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跟其他人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