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一點？
紀扶搖目光往下瞄了瞄，心跳加速。
“今日，先到這裡吧！”
她需要緩一緩。
“好！”
陸白沒有糾纏，起身離開。
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
接下來幾日。
陸白白修煉浮光掠影，晚上和師姐一起合練。
美中不足的是……紅魚經常攪局。
師姐，我又做噩夢了，想跟你一起睡。
唉！也不知她哪來那麼多夢！
這日。
合練完畢，陸白又提出了更近一步。
紀扶搖還是不同意。
她仍然無法戰勝心裡那一關。
“師姐，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也能提高效率。”陸白緩緩道。
“哦？”
紀扶搖眼睛一亮，急忙問道：“什麼辦法？”
“共浴！”
“……”紀扶搖沉默了。
這個似乎比‘互摸’還令人難堪。
陸白立刻補充道：“師姐彆想的太旖旎。”
“是共浴，其實就是一起坐在水中而已，連衣服都不用脫。”
這樣嗎？紀扶搖心想，那還好！
“要不試試？”
陸白見師姐表情有所鬆動，趁熱打鐵。
“呃！”
“彆猶豫了，效果保你滿意。你稍坐，我去浴室放水。”
陸白不給她回話機會，閃身消失。
……
浴室。
沒有浴池。
隻有一個浴桶，還不算太大。
水已放滿，清澈見底。
陸白脫掉靴子，和衣而入，嘩啦啦的水流，沿著桶壁滑落。
他坐定後，看向紀扶搖：“來呀！”
“白，要不，算了吧？”紀扶搖有些退縮。
“師姐，你到底在怕什麼？怕我吃了你？”陸白似笑非笑。
這一激，頓時把紀扶搖的傲氣給激出來了。
是啊！我怕什麼？
她踢掉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進桶裡，濺了陸白一臉水。
木桶很狹，兩人幾乎麵貼麵。
這是什麼？
好滑膩！
陸白忍不住用腳趾搓了搓。
“彆動！”紀扶搖瞪他一眼，把玉足往後縮了縮，催促道：“快點開始。”
“好的。”
隨後，陸白將‘水修術’的秘訣告訴她。
兩人掌心相抵，開始行功。
不知不覺，色泛白。
他們竟然整整修煉了一夜。
呼！
呼！
各自吐出一口濁氣，精神奕奕。
“師姐，我沒騙你吧？”陸白笑著道。
“嗯！”紀扶搖重重一點頭。
“好了，出去吧！”
“你先出。”
“行！”陸白知道師姐的心思，無非是濕衣貼在身上，害羞而已。
他就沒有這個顧忌，大大方方站起身，返回自己院兒。
紀扶搖直到陸白走了老一會兒，才離開木桶，將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換上乾淨紗裙。
……
從那晚之後。
兩人合練的場所，便從床上換到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