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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後,山門口一片喧嘩。
“南音丹王不再接任務了?交給鬆鶴丹王負責?”
“咳咳,不是我對鬆鶴丹王有什麼意見,而是我跋山涉水而來,為的就是南音丹王。她不接任務,我怎麼辦?”
“兄弟,懂你,同病相憐。”
“大家知道原因嗎?”
這時,一名青年站出來說道:“我有一位遠房表哥,在穀裡當藥童。據他所言,此事可能跟‘欲公子’陸白有關。”
“什麼?那個禍害?”
聽到陸白的名字,眾人想要打斷他一條腿的心,又被激起來。
“快,展開說說。”
青年搖搖頭:“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陸白進穀之後,去了南音丹王的竹屋,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南音丹王也是,三天沒有露麵,然後,今日就突然宣布了這樣的決定。”
現場陷入安靜。
半晌,南音擁躉紛紛破口大罵:“混蛋!敗類!狗賊!”
“那個嘴裡有屎的家夥在哪裡?”
“還真他媽被你一屁打準了,香仙子不在穀裡,陸禍害就找南音丹王下手,奶奶個熊,你咋這麼會猜呢?”
嘴裡有屎的家夥:“關我什麼事?”
“這還用猜嗎?如果放你們進去,你們難道不是去找南音丹王?”
眾人無言以對。
三天,整整三天,乾什麼事情需要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