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琴敢當著他的麵罵林青竹,寧望舒哪裡還會慣著她。
而在扇完這一巴掌後,寧望舒又已瞬息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並盯著許琴,麵含煞氣道:“你那張臭嘴要是敢再犯賤,滿嘴噴糞,我不介意徹底把它抽爛!”
聽到寧望舒的話,其他人也終於反應過來。
陸奕銘頓時一陣驚怒交加。
他沒想到當著自己的麵,寧望舒居然還敢扇許琴的耳光。
這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憤怒之下,他甚至忽略了剛才寧望舒衝過來的速度,簡直快得超出常理的認知。
“好,好好!小子,你在找死!”
陸奕銘怒不可遏,狠狠地瞪著寧望舒,目露凶光,厲聲道:“給我上!打斷他的雙手和雙腳!”
他這話是對自己的那兩名保鏢下命令。
這時,許琴也終於從懵然中回過神來。
她頓時抬起頭,死死地盯著寧望舒,眼中寫滿了怨毒,咬牙切齒道:“混蛋!你、你竟敢打我!?”
“我要打爛你的嘴!!”
她一陣歇斯底裡般的尖叫,臉上漲得一片通紅,呼吸粗重,胸脯都在急劇起伏,就連雙眼之中都泛起了血絲。
可謂怒火衝天!
那兩名保鏢在聽到陸奕銘的命令後,也不及多想,當即就氣勢洶洶的要撲向寧望舒。
不想這時,後麵的鄒靖誠反應過來,趕忙攔住他們。
“奕銘,等等……”
“嗯?”
陸奕銘一怔,扭頭看向鄒靖誠。
那兩名保鏢也下意識止住了身形,回頭朝他看來。
鄒靖誠深吸了口氣,上前幾步,緊緊地盯著寧望舒,沉聲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我乃江北鄒家鄒靖誠!”
“憑閣下剛才的速度,不出意外的話,閣下當也是修行之人吧?”
“看在大家是同道中人的份上,今日之事,閣下向陸公子和許小姐道個歉,我可以代為做主,就此作罷!”
“否則,閣下在我鄒家的地盤上鬨事,我鄒家可不答應!”
剛才寧望舒的速度實在太快,連他都反應不過來。加之又不清楚寧望舒等人的底細,背後有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
是以,鄒靖誠也有些忌憚,不敢逼迫太甚,想著讓寧望舒等人給陸奕銘、許琴道個歉,就揭過此事。
“江北鄒家?”
聽到鄒靖誠的話,寧望舒先是一怔,接著麵上卻是露出一抹古怪之色。
不禁與林青竹相視了一眼。
他們卻是想到了當初的七省武盟大賽。
那時候寧望舒替白家出戰,這江北鄒家受東江省嚴家鼓動,挑戰白家,而後鄒家出戰的那位有著化元期七重修為的鄒澤雨可不就是被寧望舒一掌打死在擂台上麼!
之前鄒靖誠走進來時,寧望舒就已經發現他是修行者,而且修為還不低,有著化元期一重的修為。
隻是,寧望舒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是江北鄒家的人。
收回目光後,寧望舒不由再次看向鄒靖誠。
臉上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表情,接著,不屑的嗤笑道:“嗤,你們鄒家可真是好大的臉啊!”
“小小一個鄒家也敢狂言讓我給他們道歉?還說什麼我若不道歉,你們鄒家就不答應?”
“憑你們鄒家也配跟我說這話?”
聽到寧望舒的話,鄒靖誠頓時一陣驚怒,他雖然有些忌憚寧望舒,但寧望舒居然敢如此大放厥詞,藐視他們鄒家,這就讓鄒靖誠不能忍。
他鄒家好歹也是江北的無冕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