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他們這些人基本都是從小一起長大,以前也確實有過比較淳樸的階段。但是,這一切都改變不了之前他們的所作所為。
且不說正是他們幾家聯手向蕭家發難,才讓蕭家上下都被‘清洗’出了體製內。
就剛才的事,如果不是寧望舒及時出現,那麼現在,他們怕是已經被強壓著,屈辱的從這些人的胯下爬過,被逼著滾出這裡了。
是以,在聽到這些人現在居然打起了感情牌,蕭文彥和蕭嵐幾人並沒有絲毫的心軟。
反而是一個個麵帶冷笑。
“魏一凡,你們現在才知道說這些,是不是有點太晚了?剛才你們是怎麼說怎麼做的?如果不是望舒表弟出現,你們會像現在這樣,跪在地上,向我們求饒?”
蕭文彥冷笑著道。
蕭嵐也咬著銀牙,麵色幽冷道:“沒錯!你們剛才的嘴臉,我可都還記得清清楚楚,想讓我幫你們向望舒表哥求情,做夢!”
“就是!你們現在才知道叫我們顧念舊情,嗬,剛才你們羞辱我們的時候怎麼不顧念一下舊情?今天,說什麼你們也彆想跑得了!”
蕭家其他人也紛紛冷聲斥道。
魏一凡幾人見向蕭文彥等人求情無果,頓時麵色慘然,直接癱軟下去,看向寧望舒的眼神,充滿了畏懼與瑟縮……
而此時,鐘天賜也終於從茫然無措中漸漸緩過神來,他強忍著心中的震驚和懼意,咬牙道:“你……你到底是怎麼從我三位師祖聯手催動的仙器鎮壓之下活著回來的!”
“我那三位師祖可都是修為超越了這世間極限的無上人物,而且還有太上仙門的徐前輩輔助,你怎麼可能衝破我三位師祖聯手催動的仙器鎮壓!”
他此刻猶自不敢相信這一切,雙眸死死地盯著寧望舒。
聽到鐘天賜的話,寧望舒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真以為就憑你那三位師祖,還有太上仙門的那個徐有年,依靠一兩件仙器就能鎮壓我?嗤……”
“若不是我有意借助他們之手催動那件仙器的力量,助我突破修為,我早就直接衝破那件仙器的鎮壓,又豈會讓你們有機會耀武揚威,羞辱蕭家?”
說著,寧望舒冷笑了一聲,又道:“不過,雖然耽擱了一些時間,但最終的結果卻不會有任何變化。”
“你那三位師祖,包括太上仙門的那個徐有年,都已經全部被我殺了!”
“什、什麼!?你……你竟然真的,真的殺了三位師祖還有太上仙門的徐前輩!?不、不可能!你的實力……怎麼可能會這麼強!這不可能!!”
鐘天賜身軀晃了晃,神情顯得格外的艱澀。
哪怕他之前已經想到了這個可能,但此刻寧望舒親口說出陳宗儒等人都已被他所殺,鐘天賜內心依舊難以接受!
“不可能?嗤……”
寧望舒再次嗤笑起來,“你覺得不可能就不可能吧。一介螻蟻,我也沒必要在乎你的想法。”
“現在,既然我回來了,也是時候對你們進行清算了。”
說完,寧望舒眼中掠過一縷冷芒,繼而緩緩地抬起了右手,“你們該上路了!”
“放心,你們這一路上不會孤單寂寞的,很快你們的家人,包括太上仙門的那個竇景晨,也都會下去陪你們的!”
聽到寧望舒這話,魏一凡等人頓時驚恐的哭嚎起來,“不!不要殺我,寧龍將,寧龍將,我們知道錯了,求求您不要殺我們啊……”
聽著魏一凡等人的哀求聲,寧望舒並沒有心慈手軟,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話落,寧望舒抬起的右手隻是那麼屈指一彈。
霎時,一道淩厲的勁氣頓時從他指尖激發,又瞬間在空中化作好幾道勁氣,分彆朝著鐘天賜和魏一凡等人迸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