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不管不顧對著賈張氏就是拳打腳踢,這下也不用止疼藥了,隻知道全身都快沒有感覺了,還是公安局的人看著不對,這下過來的。
要是公安局的人來的晚的話,就剩下給賈張氏收屍了。
賈張氏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將一切的恨都記在了閆埠貴的身上,要不是閆埠貴的話自己就不會進來,也就沒有這麼多的事發生了,但是現在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畢竟身上很疼:“公安局的同誌,我有事。”
公安局的同誌沒有想到一個老婆子從進來就是事,帶到醫務室簡單的上了上藥:“說吧,有什麼事啊。”
賈張氏看著公安局的人:“我腿有點毛病,要吃止疼藥,你能不能給我點啊,實在不行的話,叫我兒媳婦給我送進來怎麼樣啊,求求你了。”
公安局的同誌並沒有同意,要知道外麵的東西是送不進來了:“不行,你好好的改造,今天的事就有你的錯,但是看在你挨揍的份上,就不收拾你了。”
所以賈張氏一直在隱忍,就是為了出來先收拾閆埠貴,於是看見秦淮茹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問是不是閆埠貴報的警。
秦淮茹還沒有說話,賈張氏就著急了:“給我止疼藥。”
秦淮茹雖然知道這個藥有毒,但是還是拿了出來:“婆婆。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在路上和你說一說。”
賈張氏吃進止疼藥就覺的很是舒服,甚至是被人家打的傷都不疼了:“行,說說吧到底是誰得罪了,我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他,什麼玩意啊。”
秦淮茹想到一個主意,這件事既然是何雨柱乾的,要是被賈張氏知道是何雨柱乾的,就去何雨柱家鬨得,到時候何雨柱會不會為了息事寧人,給自己家安一套取暖的。
要是何雨柱在這裡一定會給秦淮茹一個大耳瓜子,真的是不知道秦淮茹是怎麼想的這件事,還叫自己給她按暖氣片。
秦淮茹一邊走著一邊看著賈張氏說道:“媽,這件事是你誤會了三大爺閆埠貴了,不是他說的。”
秦淮茹的話剛剛說完,賈張氏就著急了:“不是閆埠貴是誰啊,我都聽見閆埠貴這個王八蛋說了,你是不是收了閆埠貴的錢了。”
秦淮茹也是冤枉:“媽,我什麼時候收錢了,是何雨柱說的,不是閆埠貴給何雨柱介紹了一個媳婦,是棒梗的老師冉秋葉,我去的不是時候,誰知道何雨柱誤會了,於是將棒梗的事說給了冉秋葉。”
賈張氏自然是不怎麼相信了:“那怎麼我出去的時候正好聽見冉秋葉和閆埠貴說話啊。”
隨後秦淮茹將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全說了,賈張氏這才知道自己是誤會閆埠貴了,但是賈張氏可不是什麼認錯的人,即使是自己錯了也不能說:“誰叫閆埠貴不給自己家說好話的,打的還是輕啊。”
秦淮茹知道賈張氏不去找閆埠貴的事了,於是看著賈張氏:“這件事說到底是何雨柱的錯,現在棒梗一天天的在家裡,現在是冬天還好,要是明年還在家裡,是不是就成了小混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