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還是易中海站了出來:’柱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啊,秦淮茹是這樣的人嗎?“
何雨柱本來就想要收拾易中海,一直沒有一個好機會,今天就是最好的機會,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收拾易中海。
“一大爺,今天咱們院裡的鄰居都在,你也不用像一個人似的在這裡道貌岸然了,賈家的事說完了,你易中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易中海雖然不知道何雨柱手裡有什麼把柄,但是沒有想到何雨柱敢直接叫自己易中海,這麼沒有禮法,看來確實是需要好好地教育教育了:“何雨柱,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咱們四合院的人都是知道的。”
何雨柱剛剛想要說什麼,易中海根本就不給何雨柱開口的機會:“從你爸何大清走了以後,我們家經常給你窩頭吃,還有你妹妹的,這件事你怎麼不說啊。”
院裡的人們覺得這件事確實是何雨柱做得不對,畢竟易中海做的事院裡的鄰居都是看見了,雖然最近這段時間是對賈家有點好,但是對何雨柱以前確實是不錯。
何雨柱就知道人們現在還在被易中海給騙著,所以看著易中海:“這就是你要的效果對不對啊。”
其實何雨柱說的沒有錯,這就是易中海想要的效果,但是易中海不能這麼說,於是看著何雨柱:“柱子,不要胡說八道,這叫公道自在人心罷了。”
何雨柱笑了:“這不過是院裡的人不知道你辦的事罷了,要是知道的話,一定不會這麼說的。”
何雨柱知道易中海就是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於是看著易中海:“你們都知道我和馬秀秀領了結婚證,何大清畢竟是我的父親,所以我給何大清寫了一封信,易中海,你猜一猜何大清的回信裡是怎麼和我說的啊。”
易中海猜到難不成是何大清將給何雨柱錢的事說了,那自己以前做的事不就白做了嗎:“這我上哪裡知道的,你們父子之間的對話,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何雨柱笑了笑,看的出來易中海還是有點心虛的:“易中海,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我父親何大清在信裡說了什麼話,你要知道說的可多了。”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的表情,就知道何大清應該是將給何雨柱錢的事說了,於是很心虛地說道:“柱子,今天說的是賈家的事,你不用在這裡轉移話題,棒梗和賈張氏現在還在醫院呢,這筆醫療費你什麼時候出啊。”
秦淮茹雖然不知道何雨柱抓著易中海什麼把柄,但還是知道現在要配合易中海:“是啊,要知道現在棒梗還在醫院呢,你說一大爺乾什麼啊。”
何雨柱知道易中海這是明白什麼意思了,但還是看著易中海:“是不是想起自己乾了什麼事了?”
易中海知道要是這件事一說,那自己的名聲就算是徹底毀了,於是看著何雨柱:“何雨柱,你說說你好歹是棒梗的叔叔,怎麼就能看著棒梗現在在醫院裡,還有賈張氏的胳膊都斷了,你怎麼現在這麼狠心啊。”
說著易中海還給了劉海中一個眼神,但是現在劉海中想要知道易中海究竟是乾了什麼事,於是就沒有說話看著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