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乾什麼去啊。”
秦淮茹還以為何雨柱這是回心轉意了,幸虧自己多長了一個心眼,知道何雨柱現在對自己很是小心,所以不光是酒裡放了迷藥,就連燒雞上都抹了不少。
秦淮茹笑著看著何雨柱:’柱子,我就知道你還是願意給棒梗一個機會,到時候你要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我還能比不上一個馬秀秀?“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你確定我要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
秦淮茹點了點頭,這才相信何雨柱還是喜歡自己的,畢竟要是不喜歡自己的話,為什麼和自己那麼多的話,於是看著何雨柱:“沒錯,我怎麼樣都可以,要知道我可是生過三個孩子啊。”
何雨柱指了指地上的瓶子:“反正這個瓶子是你的,你就將瓶子收拾起來,省的我家秀秀劃破腿。
說完何雨柱撇了秦淮茹一眼,眼裡的嘲笑不言而喻,氣的秦淮茹在那裡直哆嗦,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老老實實的收拾地上的破酒瓶子。
何雨柱一邊教著馬建設在那裡認字,一邊看著秦淮茹在那裡收拾瓶子:“建設,你知道秦淮茹這叫什麼嗎?”
馬建設自然是不明白,於是看著何雨柱:“姐夫,你說說秦淮茹是不是有病啊,棒梗這麼大的孩子了還偷東西,都不嫌躁得慌。”
何雨柱笑了笑:“這就叫做自作自受,與我無關啊。”
秦淮茹在那裡收拾,許大茂看著確實是沒有機會了,看著秦淮茹收拾完了,要回去就去了賈家。
“秦淮茹,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連一個何雨柱都控製不住啊,怎麼搞的啊。”
秦淮茹知道許大茂什麼都看見了,於是看著許大茂:“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啊,你又不是沒有看見,何雨柱都不叫我進門,我有什麼辦法啊,到是你給我想一想我應該怎麼進門啊。”
說到這裡秦淮茹的肚子還有點疼:“許大茂,你在這裡想辦法吧,我先到趟廁所,回來我們繼續說。”
許大茂剛剛想要說什麼,秦淮茹捂著肚子就走了。
許大茂在秦淮茹走了以後,才看見桌子上的燒雞。許大茂知道秦淮茹會將迷藥放在酒裡,但是沒有想到秦淮茹還會做第二個保險,將迷藥放在燒雞上。
許大茂看著桌上的燒雞,也是有點餓了,於是就想著反正是有人吃過的燒雞了,即使是少一塊,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許大茂雖然家裡的情況不錯,但也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就吃燒雞的,於是開始趁著秦淮茹不在這裡,大口的吃起了燒雞。
但是沒有想到秦淮茹在燒雞上也抹了不少的迷藥,所以許大茂也是迷迷糊糊的將燒雞給全給吃上了。
許大茂最後都不知道怎麼就倒在了地上,隻知道最後的時候明白了一件事,就是秦淮茹夠下本的,在燒雞上都抹上了迷藥。
但是許大茂不知道的是,在抹迷藥的時候,還有不少的瀉藥抹在了燒雞上麵。
迷迷糊糊之中許大茂覺得自己的肚子有點疼,但是一下子就醒了:‘自己怎麼在秦淮茹家裡睡著了,是不是和秦淮茹做了什麼苟且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