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沒有想到易中海就是一個大傻子,當著這麼多的人麵胡說八道什麼啊,這樣自己剛剛說的都是什麼了。
易中海還沒有反應過來,剛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秦淮茹咳嗽了一聲:“一大爺,你胡說八道什麼啊,什麼迷藥啊。”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還有秦淮茹,沒有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了,秦淮茹還在那裡狡辯。
易中海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被秦淮茹給踹了一腳:“一大爺,你這是睡迷糊了吧。”
易中海看著自己還有許大茂都給綁了起來,那味道就要把人給熏死啊,於是看著秦淮茹。
發現秦淮茹其實也被綁著了,此時才知道自己的情況,原來自己是被綁著的,院裡的鄰居都在外麵了。
要知道現在可是冬天啊,被潑了一盆涼水,現在又經過小風一吹,易中海有點冷,於是看著閆埠貴:“老閆,你這是乾什麼啊,還不將我給放了,我還有很多的事啊。”
閆埠貴看著易中海,現在還有什麼麵子給他啊:“易中海,你自己說一說自己乾了什麼事啊。”
易中海現在已經徹底醒了過來,自然是不會和剛剛一樣胡說八道了,於是看著閆埠貴:“我怎麼知道我自己乾了什麼事啊,我隻知道你們把我給綁了,還不鬆綁。”
還有一邊的許大茂,看著剛剛秦淮茹都不知道怎麼說了:‘我是最冤枉的了,還不快放了我,我要回去換褲子的啊。“
劉海中咳嗽了一聲,現在易中海被抓,閆埠貴有沒有一個當一大爺的能力,隻能自己出麵了,於是看著易中海還有許大茂:“你們先不要在這裡亂說,都說我知道誰對誰錯啊,一個個的說,還是易中海先說吧。”
易中海沒有想到自己明明是去灌何雨柱的,為什麼現在倒在這裡的是自己啊,明明應該是何雨柱啊。
於是抬起頭來,正好看見何雨柱在看著自己,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
閆埠貴看著易中海:“老易,剛剛秦淮茹說這件事是你乾的,你怎麼會出現在秦淮茹家的炕上啊,你到底乾了什麼事啊。”
易中海本來還有點頭緒的,但是現在被閆埠貴這麼一問,更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了,於是看著秦淮茹:“我剛剛是在你家的炕上,不應該啊,我現在應該在何雨柱家啊。”
秦淮茹點了點頭,但是剛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
易中海看著站在一邊的何雨柱,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事:“何雨柱,你說說這件事是不是你搞得鬼啊。”
何雨柱笑了,隨後捂著鼻子,這裡確實是太臭了:“易中海,你可不能這麼胡說八道啊,我做過什麼啊。”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何雨柱,你可不要不認啊,是不是你將我放到秦淮茹家的啊,我可是在你家喝的酒啊。”
“你可不要張嘴就來啊,酒可是你拿過去啊,我可是因為聾老太太的事一口都沒有喝啊,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